諾盛扯了扯嘴說:“早上到現在,我就吃了兩根油條。”陳諾盛看了看錶,一拍腦門說:“都怪我,你看都兩點多了,居然忘了叫他們把飯菜拿上了,你等等我這就去叫他們。”說完,開啟門風一樣的不見了。
拍拍胸口輕輕鬆了一口氣,差點就不由自主的點頭了。誰知道陳諾盛沒出去兩分鐘又回來了。二話沒說指引著兩個士兵端著菜上來,小蔥拌豆腐、火腿芙蓉蛋、綠豆南瓜湯,還有一小鍋花生豬骨粥。看著這幾個菜,陳諾盛笑道:“你的臉還腫著,我擔心那些菜你嚼著會痛,所以跟他們說我牙痛,讓他們準備些好下嚥的菜。”
這頓飯吃的很安靜,陳諾盛不時地給我夾菜,心中百轉千回,說不感動可能嗎?我努力地跟自己說,林曉曉,你不是出來放下洛彬的嗎?如果能開展一段新的感情回去不是更好嗎?另一個聲音問自己,這樣對陳諾盛公平嗎?你喜歡他嗎?這邊又說,怎麼不公平了?他剛才可沒說讓我接受他,只說給他機會讓我瞭解他,是不是適合我。我現在不就是給他機會嗎?
咬著筷子糾結著,陳諾盛安靜的吃著飯。他吃飯的時候,一小口一小口的吃著,拿筷子和碗的動作,都是標準的軍人做派。我把聲音壓倒最低,試探地說:“陳諾盛,我答應你。”他的筷子正夾著一塊豆腐,眼中的星星光點立即明亮了起來,笑意滲入眼中,聲音帶著不可自抑地愉悅和不安:“曉曉,你說什麼?”我那還有膽子敢再說一遍,只點了點頭。巴不得把整個頭都塞進碗裡去。陳諾盛突然丟掉筷子和碗,從凳子上的跳了起來,嘴裡不停的嘟囔著:“好了,好了。”復又坐下來拉起我的手說:“你答應了,可不能反悔,知道嗎?你答應了我的。”
我突然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什麼了?
作者有話要說:暈哦,上榜的代價就是不停地趕文,不夠周全的地方,多多提意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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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無賴女王vs腹黑國王 。。。
陳諾盛安靜下來後,叫人來收走了碗筷。看我不停的打哈欠,非要讓我在他臥室裡休息。我堅持要去他說的招待所,他居然說我的臉,出去會被當做豬頭送到菜市場,鬱悶死我了,這是對待喜歡很久的人的態度嗎?最後以他現在絕對不進臥室,晚上去招待所裡睡而結束。
其實光天白日的,我到不怕他真的會進我臥室,只是職業習慣。看多了那些藍顏知己變身禽獸的案例,自然還是對人產生了一些防備。本來想把臥室的門鎖上的,轉念一想這是他家,他要是真想做什麼,保不齊早有備用鑰匙呢,鎖了也沒用。再說要是他沒起歹心,人家好心收留我,我卻防賊一樣防著他,也太傷人了吧。
我躺在床上到處都是陳諾盛的氣息,不知道該懊惱還是慶幸。如果沒有他,這會兒我應該已經被送到收容站了吧!他們會給我一張回程的火車票,讓我回家去聽訊息。腦子裡亂糟糟的,不一會就睡著了。醒來的時候,窗戶外都黑了。把昨晚在火車上聊天、早上遇劫、去派出所、陳諾盛出現、威嚇派出所、陳諾盛告白。通通想了一遍,發現剛才答應陳諾盛,真是太沖動了,很多事都沒有想周全。在床上翻滾了半天,想著怎麼才能逃避他。我現在一沒錢、二沒證件,就是想逃也條件啊。
或許是我在床上翻滾的聲音太大了,陳諾盛聽到響動敲房進來,多少有些尷尬,畢竟我們就算如他所說早已見過,真正認識也不是很久,現在我坐在他床上,很難讓人這麼快轉變吧。陳諾盛笑道:“怎麼不多睡會兒?我還想說,趁你睡著了給你再擦點藥。”他揚了揚手裡的藥。說實話,這個時候我要是說我臉上可疑的發燙,是因為我害羞會不會太矯情了呢?
他直接坐到床邊,拿出藥來輕輕的抹在我臉上。看著他認真而專注的神情,我突然想到一個藉口,問道:“陳諾盛,你到底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