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一個都是愣頭青,說起話來一板一眼的,顏沁問什麼就答什麼,而且平均一下字數是不會超過三個字的,要是想要聊天的久一下的話,除非顏沁一個小時內不斷丟擲問題來,可是對著一個模樣可以自行想象,幾乎是永遠一個表情的人,問題是真的很難問出來,所以再後來,顏沁舉白旗投降了,靠在那正中央號稱有百年曆史的銀杏樹下面吹風。
再之後的之後,顏沁終於如願見到顧衍生,就算這男人是從小把她玩弄在手心裡面,要是以前顏沁是恨不得自己立馬隱身外加遮蔽所有訊息的,可是在經過這一個月心理戰爭,顏沁覺得,這個世界上,除了顧衍生,其他尼瑪都是白板,都是純情小男生啊!跟這樣的白的跟衛生巾的男人生活在一起鴨梨很大有木有!!!!
顧衍生穿的是軍裝,松綠色的,顏沁一直覺得這樣的顏色非常莊嚴,領花上松枝葉,依舊是綠色,五角星是金綃繡,可是尼瑪為什麼啊,這樣嚴肅的衣服,在顧衍生的身上居然是慵懶的味道,帽子並沒有帶上,露出牙齒來,閃爍著細碎的光芒,他是別人常說的丹鳳眼,眉梢自然的往上飛,瞳孔是詭異的一點藍光,然後逐漸淹沒,他伸出手來,懶惰的微笑,唇畔彷彿帶著一朵花。
顏沁忽然憶起,她第一次見到顧衍生也是這樣的場景,那是她家院子裡,中央也是一棵大樹,顏沁當時只是覺得哪家來的少年,這樣子不可思議,隨之而來的就是矯倩,那個時候她還不認識他,看到帥哥或多或少的帶著羞澀,直到,她被她媽要求提開水,然後,在他面前跌倒,雖說並沒飛濺到顧衍生身上,可是也足夠了,顏沁當時就不依了,張開嘴巴嚎啕大哭起來。
自那以後,顏沁和顧衍生就成了最規矩的兔子和窩邊草。
顏沁雙手自然的交疊,歪頭,她甚至覺得要是她後面有了尾巴的話,可能會不安分的自然擺動,阮綿經常說‘顏沁,你這樣子萌翻了,真他媽想強行把你壓到身下XXOO無數次,如果姐是雙性的話,姐一定會這麼做的。’顏沁總覺得,阮綿在說那句話的時候,眼裡有幽暗的光芒。
“顧衍生,你這樣子讓我覺得我是你家小白。”顏沁是這樣說的
小白是顧衍生家養了七年的黑色的貓咪,至於這麼悶騷的名字當然是顧衍生取的,而那隻貓咪的悶騷程度也是旁人不能比擬的,經常坐在顧衍生家的桌子上擺出銷|魂的姿勢來,而且每每都是顏沁不能擺出來的,顏沁自然的投降,而顧衍生每一次想要往死弄那隻貓咪的時候,就會伸出手來,誘惑那隻貓咪上鉤,而那隻傻b大貓居然也屁顛屁顛的上去了,顏沁就眼睜睜看著顧衍生把那隻貓弄成球狀的模樣,這並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每每這樣做,顧衍生的眼睛是看著她,那個樣子讓人覺得,顧衍生真正想要往死里弄的人其實是她,這個想法太詭異了,顏沁都冒汗了。= =
顧衍生看了她一眼:“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抓住她的衣領就往後拖,他的手指非常冰涼,在她的頸窩處,顏沁鄙視他,把她拖到屋子裡的時候,顧衍生彷彿正想做點什麼的時候,有人敲門了
“長官,上頭髮話下來,那些人不能動。”完全軍人的口吻,聲調平穩的可怕。
顏沁曾經嘗試著用針扎過那些人,然後小心翼翼的發問:“那個,疼嗎?”
然後撲克牌發話了,一樣的聲調:“不會。”其實os就是,這樣的小傷,哪個沒受過,顏沁曉得當兵很苦,曾經她也見過顧衍生的背後,一條一條詭異的疤痕,雖說他爸爸在,說個話什麼的也不是大事,可是顧衍生是怎樣的人啊,他驕傲,就算一身肉都毀掉了,也會剩下骨架子,一身的傲氣,曾經他媽給錢把他往學校裡送,他硬是重新考,然後一去不回頭,到了國外風生水起的,接著是將所有的錢統統還給她媽,每一分,每一毛,算的清清楚楚,那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