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樣?”
凌南霄指了指櫃子上的本子,蔣靜心拿過來遞給他,看著他在紙上寫,“耳朵有些癢,但是能聽到聲音。”
“醫生說剛做完穿刺手術,耳朵裡會有水,可能會有點癢,把水排出來就好了。”
他聞言點點頭,環視了一下寂寥的病房,又在紙上寫,“她來過了嗎?”
毫無疑問,這個“她”指的就是葉亦歡。
蔣靜心不明白自己的兒子這一次到底是怎麼了,滿腦子都是那個女人,難道是這一場爆炸把他的腦子也炸的不清楚了?
“她沒來過。”蔣靜心的語氣很衝,觸及到兒子質疑的目光,她又重重的重複了一遍,“我沒騙你!她是真的沒來過……”
真的沒來過麼?
凌南霄的心裡痠疼痠疼的,可還是極力阿q著勸慰自己,她或許是太忙了,等她來了,他一定也要擺臉色給她看,讓她好好嚐嚐被人冷淡的滋味。
這麼想著,他終於輕鬆了一點,甚至有點惡作劇的在想,等她來了,自己要怎麼端架子才比較好。
然而病房門就是在這時被人輕輕敲了兩下,母子倆不約而同的抬頭向門口看去,卻見葉亦歡神色清淡的站在門口,手裡還提著一個紙袋。
蔣靜心看見她那副不痛不癢的臉色就來了氣,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到,早知道這個女人會來,她剛剛絕對不會提她的名字。
“你來幹什麼?”
她站起來剛想呵斥,凌南霄已經一把拉住了母親,眸光銳利的盯著她,示意她不要多說。
葉亦歡看著這幅場景,忽然彎唇笑了笑,“凌夫人不必擔心,我只是有兩句話想和凌少說,說完我就走。”
她這幅冷淡疏離的樣子讓凌南霄的心上驀然一緊,蔣靜心看她的樣子也不是要來糾纏不休的,甩開凌南霄的手大步向外走去,經過她身邊的時候還不忘給她一個警告的眼神。
病房門被帶上,葉亦歡走過去,居高臨下的站在他的床邊,他的耳朵上而包著紗布,顯得有些滑稽,可是神色卻依然淡漠。
這麼久沒有看見她,她突然就這麼出現在眼前,讓凌南霄心裡有著噴薄而出的狂喜,可他還是極力的剋制著自己的喜悅,像是先前想的那樣,面冷心熱。
凌南霄靠在枕頭上,甚至頭都沒抬,拿起床上的本子,唰唰兩筆在紙上寫,“我現在不想跟你說話,有什麼事你快點說。”
她應該還不知道他現在說不出話吧?他就先逗逗她,讓她以為他真的生氣了,以她心軟的性子,一會兒如果知道了他失聲的情況,一定又會抱著他哭啊自責的。
凌南霄有些壞心的在心裡想,誰讓她這麼久都不來看他呢!給她一點小小的懲罰,讓她長長記性。
他臉上又冷又不耐,就像是回到了他們剛結婚的那陣子,似乎一秒鐘都不想看到她一樣。
葉亦歡冷笑了一下,他自負的性格還真是一點都沒變,還當她是那個圍著他團團轉,沒了他就不行的傻女人,其實她早就看清了他的真面目,這次來,只不過是告別的!
兩個人各自懷揣著自己的想法沉默著,半晌之後,葉亦歡才冷聲道:“你做手術的時候我很忙,沒空來看你,今天來也只是想告訴你一聲,我明天就要走了。”
她明天要走了?要去哪裡?
凌南霄瞠大眸子,難以置信的看著她,卻見她又笑了笑,薄涼而又譏誚道:“我以為你是真的改變了,以為你是真的對我有感情了。可是我忘了,愛情不分貴賤,你和申恬才是一對,縱是她是妖是鬼,你對她的心也不可能改變。當初我和你結婚的時候,我就告訴過你她不是個好女人,你那時也沒相信過我,時隔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