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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南霄最喜歡看她這副嬌羞的樣子,坐在臺燈下面,光暈都打在她身上,他忽然覺得這場景有點像電視上演的新婚夜。
但他同時也發現了她臉上的一絲凝重,一邊擦著頭髮一邊走向她,“等久了?”
不到五分鐘而已,說得好像她多麼急不可耐似的!
葉亦歡臉色尷尬的站起身,伸手接過他的毛巾,拉著他坐在床邊,聲音軟軟的,“我給你擦吧。”
她難得這麼主動,凌南霄也樂得清閒,老老實實地坐在床邊讓她擦頭髮,她身上只套了一件寬鬆的浴袍,從他的角度能清楚的看到她誘人的溝壑,眼前的美景立刻讓他喉頭一澀。
葉亦歡動作輕柔的擦拭著他的頭髮,手指穿過他的髮間,忽然摸到了他腦後一道凸起的疤痕,動作一滯,又仔細的去撫弄了一下。
很長的一道疤,大約有她中指那麼長,摸上去就像扭曲的蜈蚣,傷疤周圍的頭髮都細軟稀疏,讓她心都揪起來了。
她知道這是他在那場爆炸中留下來的,腦中不禁又想起了當時的場景,他第一次急救之後縫合了頭部,可是後來做開顱手術,剛縫好的傷口又硬生生的拆開。
感受到她的猶疑,凌南霄抬起頭看她,“怎麼了?”
四目相對,他們都在對方的瞳孔中看到了自己小小的倒影,葉亦歡忽然說:“剛剛你來電話了,我接起來了。”
她知道他不喜歡自己過多的干預他,有些忐忑的等著他的爆發,卻只等來一句隨意的,“嗯。”
“是霍少的電話。”
“嗯,說什麼了?”
“我都知道了。”她的手攬在他的後頸上,聲音裡帶了些哽咽,“你從公司動用了一個億去跟申恬抗衡,我都知道了。”
霍凌城在電話裡都給她說得一清二楚,最後又特地給她解釋了一下凌南霄如果失敗的後果,雖然聽不懂那些專業的詞彙,可是她也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
“嗯,所以?”
凌南霄倒沒有什麼反應,這件事他雖然不想讓她攙和,可是也沒有刻意去瞞她,知道就知道了,不是什麼大事。
葉亦歡的眼底帶著霧氣,“你難道不知道這樣做的後果多嚴重嗎?如果一旦出問題,公司的資金鍊跟不上了怎麼辦?”
“跟不上就跟不上唄,大不了就是被董事會趕出去,反正我手上還有錢,咱們開個小公司,從此與世無爭的過日子,不是也挺好的嗎?”
他倒是說的輕描淡寫,可是葉亦歡的心卻更疼了,“你為什麼這麼做?”
“因為是你啊。”他笑,抬手捏了捏她的臉,“因為那人是你,所以怎麼做都是值得的。”
似曾相識的話又說了出來,上一次這話還是她在飛馳而來的車前推開他時候說的,這一次的物件卻換成了他。
葉亦歡就這麼看著他,一手攬著他的脖頸,一手撫上他的臉頰,柔軟的掌心貼著他,溫熱的像是能煨化他的心。
凌南霄一把摟住她的腰,將她抱到自己的腿上,笑著恐嚇她,“你別這樣看著我,小心我會獸性大發吃了你。”
他是真的忍得難受,她的手指略過他的眉眼,又在他英挺深邃的五官上游移,像是她作圖的神筆,一點一點描繪出他峻峭的輪廓,不知是責備還是感動的說了一句,“你怎麼這麼傻!”
他豁出命去救她不說,可是公司又不是他一個人的,為她押上自己的前途和未來,就不怕眾人和長輩的輿。論和責怪嗎?
葉亦歡坐在他的腿上,目光溼潤的像是剛從水裡撈出的琉璃,斥責的話語卻成了燒燬荒原的最後一把大火,凌南霄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情緒,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宣誓一般的咬上她的唇,“這一次我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