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斷戰爭的根源。”
無天默然了,稍後他語氣低沉地道:“那再此之前不是要經過更多的戰爭嗎?會有更多的人流血,有更多的孩子失去父親,有更多的妻子失去丈夫……”
紅琥毫不猶豫地點頭,道:“這是必然的過程,也是唯一方法。”
無天又沉默了,他有些茫然的看著大道上的難民們,看著那一張張焦黃的臉,看著一雙雙無助的雙眼。他感到心底有一種衝動在翻騰,腦海中有一種慾望在閃現。
終於他露出堅定的目光,雙手緊緊握拳,鏗鏘有力地道:“如果真有人能夠一統大陸,我願意奉獻出自己的力量。”
柔青與墨碧蘭在這一剎那呆了,這一刻,她們彷彿看見了另一個無天,兩個無天也許並非如她們想象中相差得那樣大,因為他們本就是一個人。
幾人沿著大道而行,第二日也不知道紅琥從哪裡得來得訊息,‘傲世狂才’況悠然依然還在護國都城護王城。只是誰也不敢保證,一向厭惡戰爭,只喜好山水的天下第一才子會在那裡呆多久。於是幾人加快行程,三日後,他們終於看見了護王城那高聳的城牆。
護國此時在前線上正被定國全面打壓,此刻正一面全力抵抗,一面派使者向與定國有隙的衛劍使求援。國情正值緊張之際,護王城對進城之人的盤查也非常嚴密。
紅琥很有些神通廣大,也不知她用什麼方法,幾人竟然在絲毫沒有接受盤查的情況下進入了護王城。見眾人疑惑的目光,紅琥釋然一笑道:“我的一位朋友在護國身居高職。”
柔青好奇問道:“也是和孔啟離那傢伙一樣的朋友?”問完才發現這個問題很有些不禮貌,只能報以歉意的笑容。
紅琥對此倒絲毫不以為意,道:“自然不同,啟離是我認識不久的知己,而這個人卻是我青梅竹馬的夥伴。”
墨碧蘭也對剛才柔青的問題頗不好意思,笑道:“能與紅琥小姐一同長大的一定也是一個與眾不同的非凡人物。”
紅琥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當先領路走入護王城,她已經得到訊息,那位狂才此刻正在護王城內最大的酒樓醉神樓,而且他已經在這做以美酒聞名的酒樓上醉生夢死般地呆了三日。
醉神樓,此樓名來源於此樓特產的名酒:醉神酒。
這醉神酒是否真的讓將神飲醉無從考證,但飲此酒而醉的人卻是數不勝數。
此刻酒樓的老闆滿臉堆滿的笑容將那本就可憐的眼睛擠壓成了一條細縫,特產名酒本就讓他得酒樓生意頗佳,此時再加上一個名遍天下得名人在此連飲數天,酒樓只能用爆滿來形容了。
不過唯一讓他有些焦急的是,那位詩詞才賦絕遍天下的名人雖已經飲了幾日,卻絲毫沒見提筆寫詩做賦的意思。這幾日,除了醉就是睡。
不過這小小的遺憾依然不會影響老闆良好的心情,就算這天下第一才子直到離去都未留下一字一句,只要找個人代筆一首,那此後酒樓的生意就不愁不火了。
“蹬,蹬,蹬。”樓梯處出來有人上樓的響聲。醉神樓一樓為普通桌椅,二樓為小包廂,三樓是豪華包廂。此時老闆正在三樓招呼著這些最尊貴的客人,聽見有人上樓的響動,一雙小眼立刻又小了一圈,真難以相信,他能夠從那微不可查的細縫中看見東西。
領路的小二首先出現在樓梯口,跟隨小二上樓的是一男六女。這七人,男子英俊,女子嬌美。連自詡見多識廣的老闆都看直了眼,再看他們一身裝扮,老闆可以斷定,這幾人非富及貴,而且是大富大貴的那種。
老闆三步並作兩步跑上前去,一臉諛笑地道:“三樓的包廂十已去九,就剩下最後一個,我剛才還想哪個福大的客官能得此包廂。您看,還正琢磨呢,您幾位就來了。”
無天舉目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