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能凍著,快,把這薑糖水喝了。娘,你說是不是啊?”
陳桂枝一般對預防風寒都是寧可錯逮,不可放過的宗旨,立馬贊同宋添財表示點頭。趙言修有種自己躺著也中槍的感覺,為了不讓宋添財抓住機會學一遍陳桂枝剛剛的話,趙言修端起碗來一口悶了。
看得陳桂枝嫌棄的掃了一眼宋添財,對著宋小寶道:“小寶啊,看你小叔喝薑湯多好,你可別學你爹。喝個東西還磨磨蹭蹭的,一點不爽快,也不知隨了誰。”
宋添財覺得自己心坎又被補了一刀,怎麼拉個人墊底都這麼難呢。
因為下雪了,宋大山把家裡的房間都放了火盆,宋添財還讓宋大山編了個罩子,罩在火盆上,烤衣裳什麼的最是方便。也不擔心宋小寶冒冒失失的會撞到火盆,被燙著。
果然,到了夜裡溫度降了下來。宋添財不放心趙言修,怕這小少爺不適應,去了一趟趙言修的屋子。瞧著趙言修睡的很安穩,給他看了看火盆,添了些炭,又幫他壓了壓被子,這才出去睡覺了。
宋添財一走,趙言修就睜開了眼,摸了摸剛剛被宋添財掖過的被角,他眼睛亮亮的,盯著火盆瞧了一會,安心的睡了過去。
一夜無話,宋添財因為惦記著要找陳大石上山打獵,早上醒的早。他乾脆就起了身,去廚房熬了粥,又看著昨天晚上吃火鍋剩下的一掛羊肉和一些羊排,宋添財靈機一動,煮起了羊肉湯。大冬天的,來碗羊肉湯,暖暖胃,真是再好不過了。
等宋大山起床後,就瞧見宋添財在廚房忙著,他昨天晚上聽陳桂枝說了和宋添財的談話。心裡過了過,加上這段日子的事情,竟然覺得兒子說的話全是對的。他以前那樣是慣壞了不少人。誰都拿他不吃勁,當他好欺負,想想自己一輩子向善,卻落得個這樣的待遇,宋大山就覺得心裡發酸。
不過,看著宋添財忙來忙去的為他們做早飯,即使不贊同自己,也從沒怨怪過他。宋大山也就覺得他也不是一無是處的,至少還有個好兒子,好孫子。他兒子是秀才,懂得多,處事做人比他強多了,以後啊,這個家還是交給他兒子當。就像他老伴說的那樣,他什麼事聽他兒子的準沒錯。
宋添財看到了宋大山,打了爐鍋裡的開水到木盆裡,對著宋大山道:“爹,我給你打了些開水,你兌了冷水先洗把臉。我把昨天晚上剩的菜加了家裡的滷汁一鍋燉了,到時候伴著喝粥吃餅子。你要是餓,就想吃個雞蛋餅,我才烙的,看看手藝是否長進了。”
宋大山點點頭,笑著端著兒子打的洗臉水出去等飯吃了。
趙言修是第三個起的,其實,陳桂枝已經起了,不過,要幫著磨人的宋小寶穿衣服才在屋子裡捱了這麼長時間。早上的時候,宋添財已經翻出了陳桂枝早就做好的皮毛背心和裡褲,他自己穿了,又把趙言修的放在了床邊,打算今天和趙言修一塊進山打獵。
宋添財外面加了個大棉襖,腳上穿著個大棉鞋,怎麼看怎麼是土。可一樣的東西穿在趙言修身子卻穿出了不一樣的氣質,怎麼看怎麼覺得帥。宋添財嗷嗷一聲,恨不得揍一頓老是把他襯得暗淡無光新收小弟,教育他,你這麼搶你家老大的威風,要被滅的,你造嗎?
可惜,宋添財只能心裡想想,面上還得保持自己光輝形象,儘量離趙言修遠點,那樣也就可以當做沒發現兩人外在的差距。心裡不斷的安慰自己,咱是有涵養的,講究的是內在美,外貌什麼的,那都是膚淺的玩意。
可是好想被膚淺啊,老天爺,你賊偏心!
趙言修看著宋添財眼裡從驚豔到不好意思,就知道他這大哥又不知道在腦補什麼了。他笑著對送她道:“大哥,你看我們什麼時候去找大石他們。還有,我們要帶弓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