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葉小姐,你在家?”
劉阿姨微笑地開口問著。
“是啊,昨晚值夜班了。”
葉影微笑地點頭,然後轉身進了廚房,開了冰箱,裡頭擺放了一些速凍食品一類的東西,她很少在家自己動手做飯,懶的時候經常會打電話叫外賣,所以家裡面很多東西都是空缺的,唯一有的就是這種保鮮時間很久的東西。
“當醫生也是辛苦的,我以後一定不讓我的兒子去考醫學院的。”劉阿姨知道葉影不喜歡吸塵器那鬨鬧的聲音,所以打算等葉影從新上樓了之後再接著自己的工作。
“恩。”
葉影應了一聲,她也不清楚自己到底為什麼會是選擇念醫學院的,她並不是一個很有救死扶傷理想的人,甚至是談不上什麼好醫生,在面對很多病患或是表裡不一的醫生的時候,她從心裡面都覺得有些開始厭惡,厭惡的渾身都覺得不舒服,厭惡的恨不能直接從那細菌滋生的空間裡頭逃脫。不當醫生,她也有著很好的去處,就算是她真的不打算工作了,葉容光也不會多哼一聲的,他關注的觀點從來不在這個上面。
但是為什麼她還沒有逃脫,還沒有從那種厭惡的就快要到骨子裡面的環境裡頭逃脫出來?!
葉影自己也不是很清楚,或者她的內心就是這樣的,喜歡自虐。
也許,她應該找她的心理醫生談談。
在很多人都覺得找心理醫生就代表著精神有問題和去看精神科沒有什麼差別的時候,葉影就已經了一個專屬的心理醫生,從幾年前就開始了。
劉阿姨不知道要怎麼和自己這個僱主聊天,雖然有遇上過葉影,但是每次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除了打招呼之外,很少有交流,或者這就是僱主和僱傭人之間的差別了,而且能夠在這房價一平方米上五萬的小區裡頭擁有一幢獨門獨戶的別墅一看就知道是千金小姐的人,也根本不大可能會有共同的話題。
葉影靜默地煮著餛飩,站在廚房裡頭悶不吭聲的。
劉阿姨看得出來,今天的葉影似乎是心情不大好。
“劉阿姨。你等會把大廳一樓打掃完就回去吧,二樓就不用了。”葉影看著在鍋子裡面沉浮的餛飩,想了想之後開了口。
“好的,葉小姐。”
劉阿姨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煮了餛飩之後,葉影端著碗上了樓,聽著樓下傳來的聲響,看著自己那一碗餛飩一下子失了胃口,不是不餓,但是卻是真的吃不下去。
葉影的手機在床頭櫃上震動了起來發出了“嗤嗤”的聲音,原本睡的熟的咪子一下子醒了過來,它有些不滿地叫了一聲,然後輕輕地一跳,跳上臉上葉影的床鋪,接著窩著。
寵物貓就是這樣,吃飽睡的,但是也總不能指望著它能夠出息地去抓老鼠,當然,葉影也並不覺得,這個屋子裡頭會有老鼠給它抓。
葉影拿過床頭櫃上的手機,看了一眼簡訊,那是易景發來的,詢問她要不要去今天的聚會,號碼是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易景要走的,其實說是要,倒不如是強制拿了她的手機撥打了他自己的手機之後記下了號碼。
葉影哪天晚上也想過要不要換號碼,但是似乎覺得那效果不大,只要易景還在國內,還在江城,只要他想要的,還有什麼是辦不到的。老實地說,易景可以說是和她同一類人,薄涼無比。
很多時候,葉影都覺得易景的血或是冷的,比她更狠更殘酷,只是所有的人都只看得到他溫柔隨和像是君子如蘭的一面罷了。一個當年面對挺著大肚子來家裡面鬧,想要易父易母離婚的女人的時候,平靜地甩出一張銀行卡告訴那個女人卡上有二十萬的時候那種冷酷的時候,誰還能認為他是溫和的。
葉影閉上眼,好像那個時候的場景還在她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