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 最終後者熄滅,自己受到了一定創傷,但遠沒有迎來生命終點。 在這裡面,律法多少表現有那麼點兒奇怪了——人依舊是那個人,就因為位階提升,斬首就改四十大板了? 堪稱連最簡單的律法面前人人平等都做不到。 付前對這份奇怪表現的理解是,定義位階變化後的自己需要時間。 簡單來說,變身後的自己,對星律來說類似於一個新的,複雜得多的主體。 精準的律法需要精準的定義,徹底消化容納,才能對自己完整有效。 付前並不懷疑,只要多給一小會兒,熄滅的心炎就能再次把自己帶走。 但連續努力之下,自己似乎終於找到了一種另類的極限。 “那還不簡單,絕對是針對現實的說法,如果你所處的不是現實,不就沒有這個問題了。” 不過付前並沒有急著分享這份心得,而是繼續塑造著暗月使徒的人設。 “你的意思是……我在做夢?” 奧林特爾明顯不肯接受這樣的說法。 “人真的很奇怪,你連死亡都不怕,卻害怕所處的並非現實。” 付前發出一串低沉笑聲,目光從奧林特爾的提燈上收回。 “真是一場愉快的交流,代我向其他人問好。” 沒有給奧林特爾繼續質疑的機會,洶湧的血霧噴湧而出,籠罩全身。 表示告辭的付前,首次發動了鮮血征伐。 而果然不一樣,下一刻他“看”著身上。 發動之後,並沒有像之前一樣進入特殊維度,此刻的他依舊留在原地,身體彷彿化為了一團深沉血霧。 倒是更符合血族的形象了。 此外這穿行的方式,似乎也變得另類。 下一刻循著某種奇怪的感覺,付前的身影原地消失,再出現時已經是一個陌生的房間裡。 一位女性教團成員,正略顯驚恐地望過來。喜歡直視古神一整年()直視古神一整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