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鐵柱本就憋屈著呢,被小白咬掉了一大塊肉不說,還要賠上一個儲物袋,心中的怒火可想而知了。
可是誰讓他是這裡最弱的呢,找不到人發洩怒火,自然只能憋著了,可是現在秦牧的出現,卻是讓他找到了發洩口,尤其是確定秦牧只有神體五重的修為之後,他更是毫不猶豫地將全部的矛頭對準在了秦牧身上。
“小子,算你倒黴,今天你王爺爺我心情不好,拿命來!”
爆喝了一聲,王鐵柱立刻祭出了他那柄身為本命靈寶的烈焰槍來,而後右腳狠狠一蹬地面,在大地裂出無數細縫的同時,猛地挺槍朝秦牧刺了過去。
“他姥姥的,難得有個細皮嫩肉的小子,姓王的你居然敢跟老子搶?信不信你黑爺爺我劈了你!”
黑疤同樣的爆喝了一聲,雙手控握,隨著血芒一閃,一柄碩大的板斧隨即出現,那是他的本命靈寶。奪命斧。
“黑疤,那小子可是從一大群人的包圍圈中硬衝出去的人物,你要不想吃虧,就現在這裡看看,讓王鐵柱那傢伙去試試水!”
開口之人自然是白旺了,也只有他看得最為透徹,絲毫沒有小看秦牧之一,反倒是露出了一臉的凝重之色。
黑疤聞言絲毫不以為意,甚至除了腳步微微一頓外,頭也不回,直接想要追趕率先發動攻擊的王鐵柱而去,用一句頗為形象的話去形容他,那就是他的板斧已經飢渴難耐了。( ;廣告)
可是他的右腳剛剛抬起,還沒來得及蹬地,整個人便猛地愣住了,雙目更是死死地盯著前方秦牧所在方位,嘴巴微張,想要說什麼,卻半晌沒能發出聲來。
這一異狀自然是引起了白旺的關注,他順著黑疤的視線看了過去,霎時露出了一臉蒼白之色。
若將白旺的雙眸放大無數倍,比能夠清楚地看到,兩個人影正以一柄赤紅色長槍為媒介,互相對持著。
一人握著槍柄,面色漲紅,似乎用盡了力氣,另一人卻是單獨伸出一根手指,以血肉之軀點在赤紅長槍的槍尖之上,面色淡然,只是雙眼中殺機無限。
“什麼!”
“怎麼可能!”
邱墨和馮亞齊齊前跨一步,隨後更是不約而同地驚呼了出來,他們怎麼也想不到,一個神體五重的小子,竟然能夠以血肉之軀硬抗神體七重的王鐵柱一槍,並且還保持在了不敗之地,甚至隱隱佔著一絲上風!
可是除了秦牧之外,沒有人知道,雖說秦牧以劍指擋住了王鐵柱長槍的攻勢,但他同樣也不好過,他的指尖早已破裂,鮮血正在不斷滴落,槍尖更是早已與他指骨碰撞在了一起。
十指連心,那種鑽心的疼痛可想而知。
但秦牧沒有痛撥出來,甚至眉頭都沒皺一下,藉著勞宮穴對力量的吸收,藉著春之甦醒三成領悟對實力的壓制,以肉指對抗王鐵柱的本命靈寶,他還承受得住。
相比較心中的愧疚而言,肉身之痛,根本算不得什麼!
“我以為,它是離我而去了。”
淡淡的話語聲落下,秦牧一步邁前,右手掌心勞宮穴的吸力更為龐大了。
在此之前,王鐵柱源源不斷地給他的火焰槍供應著力量,但由於秦牧勞宮穴的吞噬,他始終只能讓火焰槍內所凝聚的力量保持在四成左右,甚至那四成力量,還在不斷地衰弱。( ;》》》棉、花‘糖’小‘說’)
在此之後,火焰槍內凝聚的力量一下子跌落到了三成以下,並且衰弱的速度也猛增了無數。
王鐵柱怕了,他還是第一次遇到如此詭異的事情,他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被束縛了,無法爆發出全部的實力,他還覺得自己的力量無緣無故地消失了,哪怕使出再大的勁,都於事無補。
他覺得自己此刻所面對的並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