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了一個張宛儀,張宛茹也是可以用的。
雲翼的話,張丞相馬上就明白了過來,不由神色也緩和了幾分。這靜王殿下還是上道的。
兩個人又寒暄了幾句,張丞相才親自的將雲翼送出了門口。
雲翼這邊先穩住了張丞相一家,另一邊就派人緊鑼密的尋找張宛儀。
白馥帶著已經沉沉睡去的張宛儀去了她說的那個地方,果然是一個小宅子,只是長時間沒人住了,裡面的傢俱落了一層的灰。宅子裡的東西倒是一應俱全,櫃子裡還有乾淨的被褥什麼的,就連炭爐等物品都揹著。白馥熟練的生了爐子,鋪了床鋪。
她將張宛儀搬了進去,解開她的衣衫看了看她後背的傷,一看。白馥又是一陣的作嘔,有點地方是已經長好了,但是落下了大大小小的疤痕,深深淺淺糾結著皮肉,簡直慘不忍睹,還有兩處地方一直爛著,留著膿,那惡臭就是從那邊發出來的,已經森然見骨了。
白馥沒有辦法只能出去找了藥鋪,買了一些清熱化瘀的藥,又買了一些苦草和魚腥草回來煮水。用煮出來的汁液替張宛儀將傷口清洗了一遍,忍著噁心用刀將腐爛的肉剔除,再用鹽水洗過傷口,這才塗了止血和清熱的藥用乾淨的白布將那傷口包紮上。
張宛儀其實在白馥替她剔除腐肉的時候就已經被痛醒了,她一直忍著,沒動,就是想看看在她昏迷的情況下,白馥想要做什麼,好在白馥只是替她包紮和處理傷口,這讓張宛儀鬆了一口氣。經歷了雲翼的事情,她現在對誰都提防著。
“你醒了?”白馥弄好之後已經是忙的一頭汗,她一直腰,就看到了張宛儀睜開了眼睛,扭過頭來看著她,白馥一驚,說道,“你背上的傷其實原本並不算很嚴重,怎麼會爛成這樣?”
“有人不想它好。所以就一直爛著了。”張宛儀冷笑著,輕飄飄的說道。那個人可不就是雲翼,好狠的男人,妄她一直一位雲翼只是一個唯母命是從的男人,卻不想找個男人狠起來,竟然能狠到這種地步。
白馥“哦”了一聲就垂下了眼眸,她從腰間取出了當初張宛儀給她的玉佩,“你說的話還算數碼?”
“算數!”張宛儀桀桀的怪笑了起來,“當然是算數的,只是我現在的狀況你也看到了。你需要幫我再做幾件事情,我就能給你你想要的。”
“我想要安親王殿下也可以嗎?”白馥一喜,問道。
“若是他成了階下囚,你也要?”張宛儀問道。
這白馥猶豫了起來,她是喜歡雲恪不錯而且是喜歡的不得了,但是如果他成了階下囚,那即便是自己喜歡,也是不行的。她一定要將胭脂還有黛眉他們比下去,如果安親王殿下還是王爺的話,她自然是要的,但是如果他不是王爺了,那要來還有什麼別的意義?
“白馥。”張宛儀冷聲說道,“你看看我現在,即便你依附著男人擁有尊榮的地位又如何,如果他的心不在你那裡,你的下場不會比我現在好到哪裡去。所以,你要想清楚,什麼才是你真正想要的。是美貌的男人,還是至高無上的地位,將所有的男人都踩在你的腳下,供你驅使!”
張宛儀的話讓白馥心底一突突,如果將來她擁有至高無上的地位,那麼即便是安親王殿下豈不是也是要跪在她的腳下的?
白馥的眸光一亮,“我要地位!”
“這便好了!”張宛儀笑了起來,“你照著我的話去辦,我就給你至高無上的地位。到時候。你想要什麼樣的男人沒有?”
張宛儀這一番話讓白馥的臉頰微微的一熱,心情也略帶激盪了起來,是啊,只要有至高無上的地位,即便是安親王殿下那樣高傲的男子也不得不匍匐在她的腳下。
她尤記得安親王殿下給她的那一掌,讓她真正的反省了好幾天,她要變強!要將胭脂,黛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