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是不是?”
顏幼薇本來滿腔文藝的熱血被韓傾沐幾句滅的乾乾淨淨,狠狠地威脅她:“不去也得去,我花了多少心血才弄到這張票,就想好好享受享受。整天在公司被你呼之即來揮之即去,耳朵可遭罪了,好容易有機會放鬆還能想到你,你就這麼糟踐本小姐的真心。”
韓傾沐那邊靜了靜,感覺人像是走開了,又似乎不像。顏幼薇想她不是被自己感動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