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腦袋同時左右甩動。“不是。”
“咦,那我猜不著了,誰會這麼客氣,送來兩隻蜈蚣和蠍子的風箏。”如果要討好他,應該是茶葉盒好酒,老人家的小嗜好。
喝酒好助眠,清茶潤肺。
“是笑起來眼睛彎彎的拾叔叔。”他脾氣好好喔,常帶些彈珠、公仔來送他們。
“什麼,姓拾的入侵‘瀧之屋’?!”
康永澤像被踩到尾巴的貓,一聽到拾文鏡連他最後的地盤也敢登門入室,毛髮一豎,倏地轉頭,呲牙咧嘴地露出吃人兇相。
“對呀!他在主屋陪小亞姐姐聊天,小亞姐姐笑得捧腹。”太奇怪了,康叔叔的臉怎麼黑了,小亞姐姐開心不好嗎?
“好呀!天堂有路他不走,地獄無門闖進來,看我怎麼收拾他。”康永澤沉著臉,一副要上陣殺敵的樣子。
網上的魚還在烤著,燒紅的木頭劈啪作響,他把吃了一半的魚頭一丟,人就如火燒屁股一般,一刻不停留地奔向櫻子奶奶所下的禁區。
而管爺爺還優哉遊哉的釣魚,事不關己的享受垂釣的樂趣,順便偷兩口魚肉嚐鮮。
“承承、堂堂,要不要吃魚?剛烤好的,正鮮甜。”不吃白不吃,別浪費了。
兩個小孩發惡地搖著頭。“爺爺,你偷捉魚,你不乖。”
“哎呀!魚是我養的,吃幾條有什麼關係,你們來嚐嚐看,真的很好吃。”他咬了兩口,表示甘甜鮮嫩。
“會不會中毒啊?那是觀賞魚耶!”爺爺好殘忍,吃他的花花和小乖。
“中毒?”呃,應該不會吧!
管爺爺遲疑了下,偷偷地把嘴裡的魚肉吐掉。
“奶奶要是知道你偷吃魚,一定會很生氣。”奶奶每天早上都會餵魚,跟魚說話。
一提到老婆,他脖子縮了縮,“不告訴她,她就不知道了。”
他想著,待會兒叫物部川買幾條補上,神不知、鬼不覺的偷天換日。
“可是她有看到你們在烤肉呀!還說你的煙太大,要是燻死她一條魚,她跟你沒完沒了。”管承背得很熟,一字不漏的照念。
“什、什麼,她全看見了?!”他拿釣竿的手微顫,疑似中風的前兆。
管堂嘻嘻哈哈的指向主屋。“你看嘛!奶奶不是坐在那裡,她捂著嘴在笑。”
笑?
管爺爺眯起有些老花的眼,看向有些距離的菱形窗臺,一抹笑得花枝亂顫的身影漸漸清晰,妻子那頭半白的發跳入視線裡。
有古怪,這老太婆在高興什麼,都七老八十了,還笑得像十七歲的少女,一點也不含蓄,笑聲之大連耳背的他都聽得見。
等等,不對,剛才金孫說拾叔叔在主屋,那他妻子也在主屋,不就是……
一想到拾文鏡老少咸宜的中年魅力,那不顯老的帥氣外表最容易迷惑女人,管爺爺一雙老眼驀地睜大,哮喘似的抽了口氣。
哎呀!那傢伙不會連他老婆都拐了吧!
“爺爺,你釣中魚了耶!”管堂驚呼。
什麼魚,他現在哪有心思管那種小事。“好好好,你把它拉起來,放在網上烤。”
雙胞胎一聽,沒人敢碰釣竿,他們才不要當殺魚兇手。
“爺爺,你要去哪裡?”哇!他跑得好快,不是說骨頭痠痛?
“我去搶老婆……”
“嗄?”什麼意思?
“呃,尿急。”非常急。
“喔!”尿急不能等,不然會尿在褲子上。“爺爺,你的烤魚……”
管爺爺根本沒聽見孫子在喊什麼,他跑的速度可不輸年輕人,康永澤前腳剛到,他只差不到一分鐘,氣喘吁吁地也要湊熱鬧。
“哥哥,魚要怎麼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