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事情了。
氣氛有些不對勁呀,安小姐似乎不太愉快的樣子,是自己說錯話了嗎?
聽到房間裡傳出一冷硬的咳嗽,一股寒意從脊樑竄起,齊言不敢怠慢,提著衣服進了房間。
看到冷。oss穿著一條七分褲站在窗前,齊言還是被嚇了一跳,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眼前這位,真的是自家那隻穿同一個牌子,西服上多出一個線頭都會大發雷霆的boss嗎?
“看什麼看?”
冷騏夜睥睨他一眼。
齊言嚥了咽口水,放下袋子就退了出去。
兩分鐘後,恢復英姿的冷。oss從房間裡走出來,整個人氣場強大,威風凜凜,哪裡還是剛才穿七分褲的帥氣**絲。
人靠衣裝,連一念的腦子裡都冒出這個詞語,她只是偷偷地瞄了一眼就裝模作樣地收拾東西。
冷騏夜斂眸,面無表情地整理袖口。
“boss,早上的收購會議已經為您取消了。”
“嗯,重新安排個時間便是。”
“可是,太太從家裡打電話到辦公室來,問你昨晚是不是加班……”
齊言說了半句就想把自己的舌頭咬掉,這種話怎麼可以在這裡問,應該到車裡問才對嘛。
“你怎麼回答的?”
“我說您出差了……”
“嗯。”
冷騏夜點了頭,快步往外走。
這是被肯定了的意思嗎?齊言受寵若驚,每次和大老闆一起都覺得自己在坐過山車,甚至比過山車還刺激。
和一念說了再見,匆匆跟上老闆的步伐。
兩個人一走,一念才放下手裡的活兒,坐到沙發上。
應付這個變化無常的男人,真累。
樓下,看到站在花園旁的柏崇,冷騏夜並沒有覺得意外,反而是走了過去。
柏崇折身,遞了支菸過去。
冷騏夜沒接他的煙,反而是拿過柏崇指間的煙,猛吸了一口。
“想當初我剛認識你的時候很愛抽這玩意兒,你卻根本不碰,這玩意兒傷身體。”
柏崇飄渺地笑,給自己重新點了一支菸,抽了一口便吐出菸捲,青煙繚繞,將他眉宇間的暗殤凸顯出來,愈發寂鬱。
“那個時候我不知道,現在知道了,是個好東西,特別是心情不好的時候。”
“崇,我懂你。”
“你不懂,你都已經和夏雪領證了,快結婚了,為什麼還要來招惹她,你給不了她未來,為什麼來去招惹她。”
男人之間的質問,總是特別沉悶,不如女人之間的尖銳。
冷騏夜抑眉,繼續抽著煙,“我沒有要招惹她的意思,昨晚喝多了,怕夏雪擔心,不知……”
“怕夏雪擔心?”柏崇哂笑,“你為了不讓另一個女人擔心就來傷害她,冷騏夜,你不過就是仗著她喜歡你所以才會為所欲為罷了!”
柏崇幾乎不受控制地揪住了冷騏夜的衣領,雙目赤紅。
反手推開他,冷騏夜失笑,“你不是也喜歡她嗎?為什麼不給她未來,要讓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和她糾纏,你喜歡她你就上啊,這樣畏畏縮縮的,關心都不敢明目張膽,算什麼男人!”
“你沒有資格說我!”
“柏崇,要是你一直這樣下去,安一念就是別人的了!”
“她的心裝著別人,我就算把她綁在身邊又有什麼用!你的婚禮,恕我不能出席。”
柏崇一字一句地說完,扔下菸蒂,拂袖而去。
“boss,你沒事吧?”
齊言這才弱弱地靠近,聊表關心,生怕自己惹火燒身,他的記憶裡,自家老大和莫子爵、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