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像是世界日降臨了一般,狠狠地,竟有著玉石俱焚的衝動與執著,吻得那麼瘋狂。
此刻他的吻像是帶著毀滅的意味,酸楚中帶著疼痛,讓她心都抽痛了。
起來,那濃郁的酒氣灌進行之若的嘴裡揮之不去,還有著陣陣的澀,像是淚。
“之若,我們不說他好麼。”他噬咬輕吻著之若,顫抖著唇說,“我會改的,我對你好。”
行之若平定情緒,推他一下,“你醉了…… ”
“我沒醉,我比誰都清醒。”祁秀明發了瘋似的摟著她,擁得很用力,喃喃地說,“我不讓你走,之若…… 我愛你,從我第一次在行之天那兒見你的時候,就愛上了你。”
“秀明…… ”行之若手挽上他的肩膀,輕柔的說,“幾年前的那個夜晚你有救我的話,那麼一切都會不一樣,如今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經歷了這麼多…… 我已經不是以前的我了。”
他不顧一切的攥著她的手,聲音裡帶著哀求與顫音,“……之若,我也不是以前的我了,我能保護你並履行以前的承諾,所有的承諾。”
“可我現在也不需要了,不是麼。”
行之若苦笑著,抽開他的手,回頭輕聲說,“秀明,看在我們是世家的分上請不要再為難他了。不然……”
她吸一口氣,忍住了,後面的話再也沒有說了,最終只是站穩,抓起包,轉身走了,
留下一酒吧錯愕的男男女女。
祁秀明一臉痛楚的望著她,擰緊手中的空酒杯,眸子瀰漫的朦朧醉意在消散,竟從未有過的清明。
'卷四'ACT14'一'
一個守了心愛的女孩十多年且平日裡連門都不讓她出的男人,若得知女孩結婚而新郎不是他,會有什麼反應?沒人知道……
行氏集團的繼承人與皇家學院董事獨子的婚事被媒體折騰得沸沸揚揚。
但行之天卻沒再出現。
城堡這幾天卻及其的安靜。
春末夏初,正午的太陽很烈,樹上的蟬吵鬧得很,偶爾有一陣風,也是很熱的。
行之若搬了張躺椅小心翼翼的放在陽臺上,光著腳蜷縮在木藤椅上,懶洋洋地躺著……合著眼……
睡得迷迷糊糊,
似乎有人在輕嘆,那男人的聲音頗溫存,似乎在說,小傢伙,怎麼這麼懶,真不讓人省心。
太陽很烈,她能感覺肌膚很燙,被曬得幾近灼傷……火辣辣的疼,鼻尖上都是汗。
但仍倔強的閉緊眼睛……
那個人給她遮住了陽光,俯下身子一手握住她微微發汗的腳,體貼得給她穿上舒適的鞋。
他的掌心,厚實且溫暖,像極了某個人。
那個人也曾經這麼關愛她,怕她冷了熱了,含在嘴裡怕化了,碰在手裡卻又怕被他人奪去了。
晚上,會偷偷穿過密室的門,爬進她的床,摟著她一起睡。
會在打雷下雨天,捂著她的耳朵,哄著眼淚汪汪的她。
還會在寒冷的冬天,在爐火邊,一手攤開毛毯摟著她,擁得緊緊地……用體溫暖和著她,兩人不開空調,只是懶懶地躺在沙發上,看電視,他偶爾也會笑眯眯的點著她的鼻子,喂她吃零食。
這些,只是過去……
這一切的一切只是被她所忽略過的往昔。
行之若突然間很傷感,曾經相處的零星片段如今像是放電影一般,浮過她的腦海,平時如水卻又深刻得叫人無法忘記。
那個男人的聲音裡夾雜著嘆息,手掌便這麼伸過來撫上了她的臉頰,潤溼了一手,淚那麼滾燙。
行之若徒然睜開眼,“之……天……”
太陽的光很強烈,光暈下,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