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用石灰、硫磺等材料處理過,以免血腥味四溢,同時還能防腐,不過也因此擋住了面容。溫言輕輕拂開他臉上的物體,頓時一震:“冉衝!”
關千千冷冷道:“他違揹我的命令,漏洩了金剛拳的資訊,死不足惜!”
溫言深吸一口氣,緩緩把蓋子蓋上:“你本來就決定要見我,被人認出金剛拳該不算什麼。”
他已經明白過來,昨晚他們說的“行動”,根本不是針對他,而是針對冉衝!
可想而知,冉衝突然沒了蹤影,正是因為知道其師父不會放過他,才會逃了,只是最終仍沒逃出關千千的掌心。
這女人的冷血,簡直到了令人指的程度!
關千千神色自若地道:“你沒弄清楚。我殺他,不是因為他讓你認出了金剛拳,而是讓你認出,他卻沒辦法讓你無法說出去。”
溫言再次體會到這女人的性格之另類。
她是那種極端的自我中心者,不顧一切法律和道德約束,只以自己的原則來行事。
從某個角度來說,她和溫言是一類人,但不同的是溫言遠不像她那麼殘忍和冷血。
溫言把箱子推到她面前:“你找我只為炫耀你殺徒的本事?”
“我知道你和他有仇,帶他的人頭來只是為了向你表示一點誠意。”關千千難得地竟然有點低聲下氣,“我想和你做個交易,只要你肯帶我去虛家,我們之間的仇怨我可以一筆勾銷!”
溫言皺眉道:“不行。”
關千千美目生慍:“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溫言冷冷道:“我算是虛家的外傳弟子,外傳弟子身上有什麼約束,你該清楚!”
關千千微微一愣。
她確實清楚,因為無論是以養息功傳世的虛家,還是以金剛拳為根的關家,都受著當年的雙方締下的賭約所限,不能向任何外人洩露其資訊,否則將以背叛論罪,承受各自的嚴重處罰。
但不去虛家,她哪能甘心?關千千黛眉微揚,寒聲道:“我不管,不能去虛家,我絕對不會罷休!”
溫言警惕地退開兩步。
她要是起飈,那絕對不好惹,小心為上。
關千千酥。胸起伏了好幾下,才霍然起身:“我從來不屑於用卑鄙手段,你不要逼我!”
溫言淡淡道:“不是我逼你,是你在逼你自己!”
關千千一跺腳,抓起箱子大步走向房門。
溫言想到她的話,心裡微緊。
她要是做起卑鄙的事來,保證沒幾人能防得住,就算是他都難以招架,後面恐怕就有點危險了。
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溫言摸出手機一看,卻是個陌生號碼,他接通道:“喂?”
“我草###溫言!”那頭火爆聲音傳來,“你tm都沒事了竟然不救我!”
溫言愕然道:“宗巖?!”
那頭的聲音怒道:“沒情沒義的東西,半個小時內你要不來軍區辦事處帶我離開,我和你一刀兩斷!”
。。。。。。
二十多分鐘後,溫言趕到了軍區辦事處,被程念昕接著。
後者開門見山地道:“我已經按你說的瞞著他了,是他今早無意中知道了你已經脫困的訊息,就逼著我哥的人讓他和你聯絡。”
溫言早知道有這麼一天,沒說話,和程念昕一起進入。
幾分鐘後,兩人到了關押宗巖的房間。
程念昕讓人開了門:“你進去吧,你們兄弟倆可以好好敘敘。”
溫言苦笑道:“可以的話,我更希望你進去幫我緩衝一下。”
程念昕扭頭就走。
溫言無奈,踏進了門裡。
這房間至少有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