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咒語侵襲,不停地哭泣中。
這武者也是為怪熊一杵了結,埋於後花園中某處,那裡已有近十具骷髏。
這次派來了煉元境武者,令得於清幽更是擔憂,但白千道種種手段,也是能令她安心不少。
遠方閭京,梁月夕甚覺奇怪,這次聘請煉元境的羅藝前去,怎麼數月後還未有訊息傳回?
當世武者以入武境居多,粹武境就相對少了許多,煉元境更少,便是她也要聘請才行。
這羅藝是個有些名氣的殺手,雖然花的錢絕對能承受,但是怎麼可能一個煉元境殺手也無法殺死那個孽種?
太難解,太詭異。
梁月夕決定親自出馬,甚久未出江湖的她,騎著一匹快馬,獨自向青州而來。
白千道哪想此惡婦竟然會親自出動,而千元境可不是煉元境能比的,惡婦比白如亮還強,可見有多可怕。
待梁月夕悄悄進城時,正為於清幽喂水果的他就感到沉悶不安,倏然站起身來。
“夫君,怎麼啦?”
白千道皺眉,說道:“不對勁,一定有大事要發生,我們一定要萬分小心。”
於清幽見他如此慎重,知曉他靈覺很強,心中頗驚。
似乎風雨欲來之勢,強壓白千道心頭,越來越不安,直至怪熊聲音從大門處傳來。
梁月夕身披氅服,內裡緊身衣飾,平靜走入大廳,身後跟著怪眼頻翻的怪熊。
怪熊說道:“小公子,這女人太強,我攔不住啊!”
知曉危險是什麼,白千道已然平心靜氣,說道:“原來是祖母來了,恕千道未能遠迎。”
梁月夕冷哼一聲,徑直至廳中主位坐下,掃視一邊惶恐的於清幽一眼,說道:“見到我來此,你們都不跪拜,還有點規矩嗎?”
白千道淡聲道:“祖母一直把我當做外人,總是那麼說,我也就信了,如此又何必拜你?”
梁月夕冷冷盯視著他,說道:“這十幾年,你在此過的很安逸啊?”
“不安逸,總有些煩人的小飛蟲飛來,讓我不得安生,你說是不是很可惡?”
“是嗎?你又是如何驅趕小飛蟲的?”
“我專備了殺蟲劑,效果很不錯,便是大飛蟲也能滅殺了。”
梁月夕冷笑道:“我倒想見識一下殺蟲劑,有沒有你說的那麼厲害……”
倏然間,她一窒,這主位竟是伸出幾根強力觸角,牢牢地把她鎖住。
白千道笑道:“祖母,你怎麼能坐主位呢,這是我平時無聊,煉出的百縛椅,輕易掙脫不開的。”
梁月夕一用力,沒掙開這百縛椅,蹙眉看向白千道,說道:“你還真有點能耐,這麼說,我派來的幾批人都是被你陰殺了?”
見她挑開了說,白千道沉聲道:“沒錯,惡婦,本來我對你沒威脅,你卻非要殺我,是不是很可惡?”
梁月夕哼聲道:“你敢對無悔出手,就註定是與我為敵。”
“你認為白無悔真是你的兒子?”
“這還能有假,無悔是老天賜的異子,是我十年懷胎的兒子。”
白千道搖了搖頭,說道:“這點確然難以理解,惡婦,你真不該親身來此,作繭自縛啊!”
梁月夕目中暴射·精光,說道:“孽種,你以為憑此就能控制住我?你根本不知千元境有多強大啊!”
然後,梁月夕暴力一掙,就讓百縛椅碎裂一地。
只是,百縛椅裂開,有股氣體瀰漫出來,瞬間讓她吸入,面色微微一變。
白千道三人已是退後,他笑道:“百縛椅困不住你,但我提煉的軟骨散也是很厲害,這滋味如何?”
梁月夕伸手就封閉住幾個穴道,制止藥物的麻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