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詫異,又有些好笑:「怎麼,你覺得我在難過?」
春華安靜看她。
暮晚搖收了自己唇角那絲笑,眯了眼眸,臉上表情變得空白。
就在春華以為暮晚搖什麼也不會說的時候,暮晚搖低緩暗啞的聲音在夜風中徐徐響起:「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就是有些羨慕言尚身邊的人。」
春華半懂不懂。
暮晚搖再自嘲道:「然後我突然發現,原來我在他那裡,並不特殊,並不唯一。」
春華:「殿下這是什麼意思?」
暮晚搖道:「他從來不給我寫信,不叮囑我有什麼傷痛。他不關心我夜裡睡得好不好,不問我最近在忙什麼。他就像根木頭,我戳一下,他動一下。我不戳,他就跟死了一樣。
「以前在嶺南時他勉強還會關心我,時不時送點東西,時不時逗我笑一下。
「現在到了長安,從他今年二月份進長安,到現在快五月了。三個月的時間,其實我都沒跟他見過幾次面。我怪罪他不來請安,於是他來請安了;我怪罪他不說話,所以他說話了。我以為他這人就是這樣,但是今天下午才發現,他只是對我很冷淡,對別人,他格外好。」
春華靜默半晌,低聲:「殿下不知道言二郎的難處麼?」
暮晚搖唇角上翹,有些自嘲。
她說:「我知道,他為了避嫌嘛。怕他太關心我,我對他上了心;怕他對我太好,我和他關係變得扯不清;怕他來公主府來得太勤,被人誤會想尚公主。他也確實挺難的,既要不得罪我,還要不讓我誤會。
「既告訴我他是關心我的,又要告訴我這只是朋友之間、君臣之間的關心,沒有別的意思。他這麼長袖善舞,維持住現在這麼艱難的局面,連我都忍不住同情他,贊他一聲好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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