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能好受點。」
言尚沒說話, 就著她的手被她逼著喝遞到唇邊的湯。紗帳落著,暮晚搖垂眸看他, 見他散著發, 只著中衣靠在她肩上,平日玉白的面容此時看著憔悴蒼白,他的眼尾、臉頰仍如火燒一般泛紅。
神智依然不清,他的眉頭一直皺著,大約頭一直在疼。
偏是性情好,再怎麼難受, 他也不表現出來, 不跟人亂發火,只強自忍著。
美少年這般受罪,虛弱中透著自憐感,是往日沒有的,有驚鴻一瞥般的極艷美感。
暮晚搖也不忍心將他半途喊醒,畢竟上一次他醉酒時, 是足足睡到了中午才起來。但是暮晚搖心狠,她必須忽略他的虛弱,將他喊起來。
又喝了一碗醒酒湯,言尚好像意識清醒了點兒,但是他難受得都快吐了。他也覺得自己此時很不堪,至少暮晚搖俯看他、觀察他,就讓他很不自在。但他已經沒有精力去操心這個。
忍著被醒酒湯弄出的嘔吐欲,言尚長發擦過暮晚搖的脖頸,聲音含混的:「天還未亮麼……」
暮晚搖狠心道:「是,天還未亮,但你必須起來。你去洗漱一下,稍微吃點兒就得出門。今日是元日朝會,不只朝官,京官,所有地方官都要參與元日朝會。
「你才為官第一年,當然不能在今日出錯。你的官服我已讓你的僕從備下了,今日朝會是一年難得穿官服的一日。你萬萬不能出錯。
「哪怕頭再疼,你也得忍過去。」
言尚閉著眼,歇了一會兒,道:「我知道。」
他手肘撐著床板,便扶著床柱要站起來。吃酒餘勁讓他手有點抖,他身子晃了一下,暮晚搖連忙扶他。言尚對她感激地笑了一下,便喚雲書,要出去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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