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許建華撥通陳曉麗的電話,邀請她吃夜宵那一刻起,今晚上,會發生什麼事情,對於兩人來說都心知肚明瞭。
吃夜宵,也只是一個由頭。
不醉不歸,也只是說說而已。
最終,不管是許建華還是陳曉麗,都沒有喝醉。
然而,就算沒有喝醉,該發生的事情還是會發生。
許建華把陳曉麗送回宿舍之後,一切就變得順理成章了。
三十多歲的女人,如狼似虎,陳曉麗見到許建華,就跟久旱逢甘霖一般。
她那乾旱了很久的地面,這一夜,好似遇到一場及時雨,被雨水澆灌得滿滿當當,整個人宛如煥發新生,生機盎然。
也幸好單位宿舍隔音還不錯,不然兩人的關係,就算隱瞞,都不可能。
巫山雨雲過後,一切迴歸了平靜。
陳曉麗卻說:“你今天就留在這邊吧!”
許建華打趣道:“就不擔心,明早被別人發現?”
“你要死呢,隔壁就你宿舍,半夜過去就行!”
兩人並非真正的男女關係,可沒法見光。
這時,許建華問道:“呂縣長是不是跟你打聽,我們的關係了?”
陳曉麗有些意外:“你怎麼知道?”
許建華半真半假道:“早上見呂縣長的時候,她也問我了,還打算撮合我倆!”
瞬間,陳曉麗的臉就紅了起來。
“呂縣長只是關心我的個人生活,就順便聊到你,只不過,我也跟縣長說清楚了,覺得我倆的年紀差距太大,不合適!”
許建華見狀,就大致瞭解是啥情況了。
論道行,陳曉麗肯定沒法跟呂月蘭比較,在對方旁敲側擊之下,陳曉麗就算否認,也沒啥用。
估計,呂月蘭早就從她心虛的表現之中,察覺出他倆關係的不正常。
不然,也不會有之前在辦公室的試探。
見到許建華不說話,陳曉麗以為他生氣,就說:“你放心,我不會纏著你的!”
見到這女人一臉哀怨的表情,許建華笑道:“你不要想多了,我也只是問一問而已。”
“好端端的,呂縣長跟你提起這些事幹嗎?”
許建華反問,說:“這麼,就不許呂縣長關心我的個人生活嗎?你都說她要撮合我倆了,結果,你看不上我,呂縣長只好給我介紹其他人了!”
陳曉麗笑罵道:“呂縣長給你介紹物件,就是在禍害其他的姑娘!”
聽到這話,許建華都忍不住樂起來了。
她要是知道,呂月蘭是想把她拉入夥,玩三人之間的遊戲,不知道她做何感想。
以她跟呂月蘭的關係,說不定就會答應下來了呢。
於是,許建華就打趣道:
“陳主任,這就是你的不對了,男女之事,你情我願,哪裡有什麼禍不禍害啊,就算要禍害,我也只會禍害你啊!”
說著,許建華就把她拉入懷中。
“啊!你還要,我不行了,要死了!”
他的動作把陳曉麗嚇一跳,想要躲避,卻逃離不了他的魔爪。
於是,房間內,又開始響起咿咿呀呀的晃動聲音。
凌晨時分,許建華返回自己的宿舍,雖然大半個月過去,沒有住在這裡了,但依舊得很乾淨,顯然,陳曉麗沒少過來幫忙打掃衛生。
許建華回到宿舍,一直睡到大中午,直到被手機鈴聲吵醒,是吳雪妃打來的。
得知許建華留在縣城,卻沒有去她的出租屋,這姑娘非常不高興。
許建華只好找藉口哄著對方,然後順便約著一起吃中午飯。
在縣委大院附近一家餐廳,吳雪妃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