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工宿舍內。
兩道身影相互糾纏,拼殺。
月光灑滿大地,有少許潛入屋內,似乎在偷窺某種不可描述的畫面。
月光似乎隨著窗簾跳動,與屋內女人的吶喊聲相互呼應。
原始又野蠻。
“建華,你真的是我的冤家!”
“你叫我怎麼離得開你呀,被你拿捏得死死的。”
周芳很清楚,唯有許建華才能給她這種窒息感,而她已經徹底迷戀上。
甚至為此,不惜守在宿舍樓下,堵住許建華。
為了就是這一刻的歡愉。
與此同時!
在花滿樓的某個房間內。
地板上扔著男人和女人的衣服,有些凌亂,有些隨意。
張存福也在做著同樣的事。
這一次,他沒有像和沈漫漫那般很快結束,倒是有來有回。
兩人似乎很有默契。
沒一會兒!
房間內就傳來女人的喊叫聲,雖然比不上週芳的高亢激烈,但也足以讓女人感覺到一定程度上的快意。
十分鐘後!
一切都結束了。
男人低吼、快意而出。
女人似乎有點意猶未盡,但並未說什麼。
只要把男人伺候舒服了就行,她的需求,自己再想辦法。
女人依偎在他身上,表現得一臉滿足的模樣,說:
“我跟你家那位比,你更喜歡誰?”
張存福毫不猶豫的說:
“當然是你!”
女人臉上有幾分得意,說:
“沈漫漫才三十二歲,面板保養得又好,技術應該也不會差;我都三十五了,你肯定是騙我的。”
張存福依靠在床頭,取出一根菸,說: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一朵再嬌豔的花朵,垂手可得、天天擺在家裡看,再好看也會膩。”
女人有幾分得意,卻又假裝生氣,說:
“哼,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張存福笑了笑,說:“這點我承認,要是我是個好東西,你也不會跟我在這裡了;對了,溫秀蓮那邊,可有進展?”
女人坐下不動,卻在用力夾,說:
“你已經吃了我三個姐妹了,男人吶,真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永遠無法滿足。”
張存福笑了笑,說:“新鮮感才吸引人,我這也不多,就你們幾個。”
“我已經很照顧她了,不然以為宋元濤為什麼休假一年,哎,她就不上道,這溫秀蓮還真是個烈女。”
舉報事件中。
宋元濤被強行休假一年,副局溫秀蓮代理局長處理一切住建局的事宜,可以說這是妥妥的一把手權力。
這也是張存福提議的,他垂涎溫秀蓮已久,多次開出條件都沒能讓其就範。
這一次的調整,已經是他最後的期限了。
在這臨安縣,就是他的地盤,還不信搞不定一個女人。
他在家面對沈漫漫時,總是有氣無力,太容易得到,而且天天都可以得到,搞得他一點都很容易就出來。
沈漫漫還以為他不行,殊不知,只是跟她一起才會這樣。
美婦名為高秀英,是發改局李裕厚的老婆;和沈漫漫既是麻友,也是一個圈子裡的姐妹。
高秀英雙手撐著他的胸膛,說:
“秀蓮其實也是一個貪玩之人,不過她喜歡的是年輕小夥,甚至連她同齡的都嫌棄,更別說你;想要勸她跟你睡,不容易呀!”
張存福抽一口煙,吐出大量煙霧,瀰漫在高秀英的臉上,說:
“你剛剛說的那事,我沒有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