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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的小班教學,保證你能開口說話。

面試倒也不難,只是讓我同那裡的外教說上幾句,語言是做不了假的,只一會兒,他們便決定要我了。聽到這話,可把我樂壞了,直接跳了起來,蹦得老高的,那些人倒也見怪不怪,我知道他們一定是見多了。因為外國人較中國人動作都要誇張些,他們開心時也會又蹦又跳的,現在我這副模樣,他們自然不會驚訝。

當即和公司簽了個臨時合約,成為了WB英語的初級教員,下個星期開始上班。出了門,我對邊上的小王感謝道:“小王老師,真是謝謝你了。不瞞你說,我是真的需要錢。”

“哦?是嗎?需要錢嗎?”小王一臉驚訝的看著我,問道。

“呵,怎麼?我看上去一臉富貴相嗎?”我衝她傻笑了下,又道:“現在是沒錢請你吃飯了。等我領工資以後,請你吃飯吧?”

“不用請吃飯啦。你對學校的留學生俱樂部,有興趣嗎?要是有閒餘的時間,可以抽空幫個忙嗎?有很多留學生中文說得不好,每次想表達都一半英文一半中文,聽著很是彆扭。想要花時間教他們,可我一個人又忙不過來。”聽到小王的話,我愣住了,合著我剛和人簽了個教英語的合同,這邊她又給我找了個教中文的活兒?

“就當幫我個忙,去俱樂部看看怎樣?”小王算是看出了,我那副毫不掩飾的猶豫表情,笑著說道。

“好吧。”聽到我的這個回答,小王開心了,笑得得意。看她笑得毫不掩飾的樣子,讓我不禁想到了宇,想她那更為甜美的笑,還有那兩個淺淺的酒窩。

第7章 不安

留學生的俱樂部與我想象中的很不一樣,當聽小王說到時,我腦海中的第一個畫面就是昏暗的燈光,迷亂的人群,類似於英國地下夜吧的那種。其實不是,只是極為正常的一個大階梯教室,明亮的光線,不同膚色的人們聚集在一起,愉快的交流著。晃了晃腦袋,自我鄙視一番:腦子裡都裝著什麼思想來著?

“怎麼樣?”小王歪著腦袋看我。

“哎,什麼怎麼樣啊?你說吧,要我教誰中文的?”其實我也挺喜歡這裡的感覺,只是嘴硬著,故作不在乎,表現的一副被逼無奈的口氣說道。

小王笑了下,便把我帶到了一個黑人留學生面前,聽那學生用不很流利的中文,自我介紹著說他叫喬。

“我叫沈希。叫我希,就可以了。”喬的中文挺蹩腳的,我便特意放慢了語速和他交談,瞥見他身後揹著的吉他,開口問道:“你的吉他?會彈嗎?”

“是的,會彈。你想學嗎?”喬取下了吉他,拿到我面前晃了晃,又說:“我們組織了一個樂隊,想要見見其他成員嗎?”

沒有等我回答,喬就急性子的拉著我在人群中穿梭,將我拉到了最角落的地方。喬有說有笑的向我介紹樂隊的成員,我卻看著角落裡的電子琴失了神,黑白相間的琴鍵,好像也是我和宇之間的某種回憶,我想起了我彈她唱的那曲《笑忘書》,想起了宇那略帶傷悲和清冷的音調,想起了我們相對無言只一笑的默契。憶起很早之前就說過的那句話:宇,你在時你是一切,你不在時一切是你。

“介意我彈上一曲嗎?”我指著那電子琴,轉臉問喬。

見他們點頭示意可以,我便站到了電子琴前,伸手摸著那黑白相間的,冰冷琴鍵。我從沒有彈過電子琴,一直彈的都是鋼琴,雖然聽說兩者的差別並不是很大。猶豫了下,手輕敲鍵盤,輕輕彈了一曲《笑忘書》,沒有跟著唱只是彈,但我卻好似聽到了,宇在身邊輕聲吟唱的聲音。

我後悔了,不知道自己當時為什麼一定要倔強著選了法律專業,若選個計算機專業,選個離家近的學校,那該有多好啊!只覺得我和宇,都在自我折磨著,傻的可以。不過也正因如此,我們才能互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