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薅一個。
“我本來暫住東宮的,現在因為事兒沒辦成,無處可去咯。”
謝玄光棍的說道,又喝了一大口酒。
沒好氣的模樣,好像想將小李同學喝窮。
李墨問道:“你不像會為姜禹做事的樣子。”
“我不是幫他,因為”
“花弄影?”
秦玉芝忽然接話。
謝玄一愣:“你怎麼知道。”
“額,就,溜達的時候,聽說的。”
秦玉芝其實是昨晚又夢遊了,她神情古怪:
“你是真的牛逼。”
謝玄:“?”
李墨有點好奇:“秦姐,你都看見額,聽見什麼了?”
“這小子為了泡妞,喬裝打扮到風月小築去當了個小廝,還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天天就為了看那個女子兩眼。”
秦玉芝流露出憐憫的神情:“那個女子倒確實生的媚骨天成,也難怪你被玩弄於股掌之中”
“玩弄?咳,這都是傳言,當不得數的。”
謝玄居然流露出了一縷愉悅笑容。
好像被人誇讚了,面露謙虛。
李墨:“”
你在謙虛些什麼東西?
“我感覺秦姐說的玩弄,應該是玩弄感情。”
“”
謝玄瞬間就不嘻嘻。
“所以你後來怎麼就不繼續待在風月小築了呢?是因為無法繼續忍受他人的冷眼,還是壓抑不住自己的感情,自爆身份了?”
吳楚書好奇的問道。
他已經能腦補出那時的場景。
天山劍莊少莊主為情所困,在風月小築隱姓埋名,受盡冷眼和屈辱。
終於有一天,謝玄再也無法忍受,嘴角一歪
不裝了,我是潛龍第二我攤牌了!
“那倒不是。”
謝玄搖頭,打破了眾人的想象,他眼神變得憂鬱而唏噓:
“那天,我照常上班,東家說來了個貴客,要慎重接待,但萬萬沒想到”
“那個貴客是我爹。”
“”
李墨陷入了沉思。
父子倆在風月小築相遇,一定也經歷了這樣長久的沉默吧,那時的場面光是想想就讓人腳趾扣地。
蓋了帽了我的baby。
“我只是想再見她一面。”
謝玄似乎有些微醺了,紅著臉回憶往昔:
“她曾經,是那麼欣賞我,還說我的純鈞劍意,天下第一。”
“只要我為她攢夠了贖身的錢,就與我雙宿雙飛,可為何為何最後會變成這樣。”
秦玉芝看他這副痛苦的模樣,湊到李墨耳邊壓低聲音:
“其實這小子就是個備胎。”
“花弄影對每個天驕都這麼說”
“你說悄悄話能不能小點聲兒!”謝玄怒了。
沉默一陣,李墨忽然問:“你若只是想見她,我可以幫你。”
“你能帶我進風月小築見她?!”
謝玄的臉色陡然多雲轉晴。
“沒錯,我略微出手,絕對沒問題。”
李墨淡淡開口,剛說完卻發現脖頸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身邊傳來寒意咋這麼重呢?
一桌人忽然沉默。
小李同學的雲淡風輕僵在臉上,猛然想起一件事兒。
風月小築。
是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