簇擁,過了午門,卻忽的停下了腳步,駐足回頭深深的看去。
她的眼神很複雜,有嚮往,有嫉妒,無法一言蔽之。
“好美”
身旁扶著她的宮女竟也痴了,眼神根本挪不開。
宮女忽然打了個激靈,察覺到娘娘看著她的眼神,不寒而慄的低下了頭。
“奴婢該死。”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本宮又怎是善妒的性子。”
楚歌皇后輕輕拍了她的手背:
“去宗室祠堂,將二叔祖請來。”
“是。”
聞言,一個不起眼的秀女眼神輕動,看著午門外的她,還有牽著手的他,轉而去了角落。
盛會入口。
全帝京都能看到百花盛會,但大多數人仍然只能透過江山社稷圖‘轉播’,而在此地排隊去現場的人,都是身份非凡之輩。
其中不乏家世顯赫的國子監士子。
有人激動不已,當場詩興大發,便要揮毫作詩抒發心情。
“寒仙子真是好仙姿”
宋謙呆了許久,忽然大聲道:“我也要賦詩一首!”
“別這樣,宋謙你別這樣。”
“詩詞?你的陳詞濫調也好意思拿出手?”
“快把他筆給他撅了!別讓此人給我國子監蒙羞!”
知道他肚子裡有幾兩墨水的同窗,趕緊攔住他。
其中一個同窗好奇的看著宋謙身邊的家丁們,疑惑道:
“宋謙,你何時把隨從都換了?”
聞言,宋謙身邊,青木會的鹿堂主,還有跟著的家丁侍從們,身子都微微緊繃。
沒錯,跟著宋謙的,還有改頭換面的鹿代表的,都是喚魔教的人。
儒道武學十分古怪,說是武又不像武,說不定便有法子將他們身份抖落出來。
“雨女無瓜。”
宋謙冷哼一聲,對其搶奪自己筆的動作頗為不滿。
此時又有人,伏在質疑士子的耳朵邊說了什麼,後者臉色大變,下意識捂著屁股,跟躲瘟神似的趕緊離宋謙遠了些。
宋謙:“?”
他感覺對方說了很不禮貌的話。
“公子,咱們先進去吧。”
化身鹿代表的血煉堂主,不動聲色道。
“你們先去,我在這兒等會兒。”
宋謙不死心的站在原地,伸長了脖子往前方看。
“好吧,那我等就先走一步。”
鹿堂主沒法子,只得將金帖交給了門口的紫衣太監。
“上次我爹與李墨稱兄道弟,一定是為了公事,如今百花盛會木已成舟了,哼哼”
宋謙心中暗戳戳的想著。
官場嘛,有求於人便是求爺爺告奶奶,沒用了便一腳踢開才是常態。
他如今可不怕
“喲,宋大人。”
正想著,宋百嶽便從後面的馬車探出頭,被人扶了過來,也來了入口處。
老宋七葷八素的,現場又喧鬧的緊,是真沒看見自己的倒黴兒子。
“李劍豪,寒仙子。”
紫衣太監先是與李墨二人見禮,而後又看向宋大人,嗓音尖細道:
“喲,宋大人,陛下昨日等著你述職,可催雜家去找了你三回了,大人莫不是將陛下拋之腦後了?”
“陛下心胸寬廣,倒是無所謂,但雜家可見不得龍體有恙,卻是要與你好生說道說道。”
宋大人一眼就看出對方是在挑他的理,吃拿卡要。
可他昨晚確實把述職的事兒忘了
宋百嶽:“回頭請公公去風月小築坐坐,咱們好說”
李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