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個鬼,他這副樣子鬱理哪裡肯信,正要連另一隻手拿著的刀都放下卻又聽他道:&ldo;大將,保養還沒結束呢……&rdo;
&ldo;可你……&rdo;
&ldo;請把儀式做完。&rdo;
被強硬要求繼續,鬱理看著手裡被自己拆得光禿禿的刀條,又看了看那邊喘息不止的少年,就算他低著頭她也能從那紅透的耳根看出是什麼情況,直覺自己用靈力手入的方法有問題,偏偏當事刀死活不願意她停手。
她咬咬牙,再度拿起棉布繼續擦拭起來。
給刀身上油來回擦拭的舉動不僅僅是為了防止刀劍生鏽,也可以趁機抹去刀身上的微小鏽跡,讓刀劍光亮如新,所以耗時沒有打粉擦拭久,但也不能說短。就這麼一小會兒,鬱理卻覺得倍受煎熬。
&ldo;大將……哈……大將……&rdo;
她印象裡一直穩重可靠的短刀少年此時變得越來越奇怪,原本之前還在拼命壓抑著喘息,隨著時間的推移到現在已經堅持不住,身體無力地歪在她身側,腦袋蹭著她的頸窩無意識地低聲喃喃,幾乎讓她無從招架。
彷彿神智不清的曖昧低語。
噴灑在脖頸邊的溫熱吐息。
鬱理僵著身體,根本不敢回頭看,甚至連轉動目光的膽量都沒有,哪怕她知道自己此時的臉跟藥研一樣全都紅透了,卻還是咬著唇努力地做著保養工作。
託自己職業關係的福,哪怕心神不寧,鬱理的手上動作依舊輕柔平穩,唯有不停眨動的濕潤眼睛說明瞭她內心的洶湧慌亂。
還沒好嗎?還沒好嗎?還沒好嗎?
在鬱理看來度秒如年的保養時間,實際上從她進手入室到出來滿打滿算也就一小時,審神者和她的近侍一左一右出來時,前者臉色僵硬走路都差點同手同腳,後者一派淡然似乎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ldo;大將。&rdo;近侍在這時開口,只是才吐出這兩個字,對方卻像是受到了極大的驚嚇一樣強行打斷了他。
&ldo;藥研啊我突然想起還有事要做就先回二樓了你就不要上來了晚飯讓燭臺切送上來就好今天我就不下樓了就這樣!&rdo;連個標點符號的空隙都不留,鬱理機關槍一樣一口氣說完這段話就跟身後有怪獸在追一樣狂奔逃走了。
啊啊啊!今天沒臉見人了!
回了二樓的起居室,又&ldo;呯&rdo;的一聲把門關上,鬱理撲向了自己的床頭狠狠捶著枕頭,發出無聲的尖叫!
她都對藥研幹了什麼!簡直就是禽獸!啊啊啊啊!她已經沒有臉再面對粟田口一家了!
鬱理已經整個人都陷入了斯巴達的自我否定中,站在樓下聽著樓上動靜的藥研搖了搖頭,知道大將這會兒是打死也不會出來後便只得先回粟田院了。
回到房間,兄弟們一個都不在,藥研也不在意就著矮桌坐了下來。低頭看了看腰側的短刀,他伸手取下放在眼前緩緩拔了出來。
雪白的刀刃泛出冷寒的光輝,映出少年紫色的雙眸,刀身上隱隱有光芒流轉,可謂靈性十足,感受著刀身中這份溫暖包容的靈力,那雙紫色的眼眸一下子柔和了起來,輕輕地瞌上。
原來被審神者的靈力直接接觸是這樣的感覺,簡直就像是觸控到了靈魂。
他的大將,真是個溫柔過頭的人啊。
第126章 牽著鼻子走
當天晚上鬱理就登出了遊戲,她需要在現實裡去找點別的東西壓壓驚。
把昨天包好的三鮮餃子從冰箱裡拿出來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