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因為是那把刀,主人大人不擔心很正常。&rdo;坐在物吉旁邊的龜甲卻在這時淡淡開口,&ldo;主人大人很愛惜我們,同時也很信任我們。我要是他就絕對不會做什麼傻事,變得更強然後平安回來守在她身邊,可比什麼都重要。……嗯,不過我還挺希望他永遠不回來的,呵呵呵呵。&rdo;說到最後他險惡地笑出了聲。
附近的刀紛紛無語,你這心思簡直路人皆知呢。
……不過,說的也是。和過去的主人相比,現在的主人是更重要。
想想自己也許在不久的將來也要踏上修行之路,很多刀漸漸陷入深思。
鬱理每天都有收到長谷部寄來的信,信上的內容不出她意料,果然是說他去了安土,見到了那位天下人,也目睹了一直被他耿耿於懷的那一幕。講到那位為什麼將他送人的理由,鬱理可是仔細地看了好幾遍,結果是很意外仔細想想也不意外。
壓切長谷部是那樣鋒利的一振寶刀,黑田如水如果當時沒在信長面前展現出驚人的才能,想來以這位天下人的性格不會輕易將之作為禮物贈送過去。就如長谷部在信中說的那樣‐‐「那個男人警惕著如水大人的才能。為了最大限度地取悅他,才把我送給了他。」
上位者思考的東西不是鬱理這個連門都不愛出的傢伙能揣測到的,但想想給別人好東西左不過&ldo;示好&rdo;&ldo;拉攏&rdo;這兩樣,就像繪理奈的爸爸對她一樣,忌憚她的能量,在不激怒她的前提下想方設法不讓她踏入遠月。
「一揭開謎底,才發現那根本不是需要在意的事。今後,我將只想著您的事而活。」
信的結尾是這兩句,鬱理的指尖輕輕在上面劃過,嘴角不自覺地彎起一個弧度。
明天長谷部就回來了呢。得去迎接呢。
第二日,天氣在半陰半雨了好幾天後,難得晴朗起來,鬱理站在時間機器旁默默數著時間,很快,光芒亮了起來……
&ldo;我是清算了過去的壓切長谷部,我已不會再回首過去,我的刀刃現在只為您而存在。&rdo;
壓切長谷部成功極化歸來,同樣也是換了一身更華麗的裝備,本丸很多刃發現這貨不但變得更強了,氣勢也更足了。
&ldo;以前我就覺得這傢伙催人幹活就像個惡鬼,修行回來之後更像了。&rdo;
田地裡,歌仙嫌棄地握著鐵鏟,就算過去一年,天生愛潔的他對這份工作依舊充滿了不爽。
&ldo;嘛,別那麼在意細節。&rdo;同樣也拿著一把鋤頭正在翻土的鶯丸直起腰,臉色淡定,&ldo;活總有幹完的時候,你要是再這樣,他恐怕又要在主公跟前說某些刀格調太高這種話了。&rdo;
歌仙同樣想起某次他進廣間向主人匯報出陣狀況時,偶然聽到長谷部的那句&ldo;我和那些只有格調特別高的傢伙是不一樣的&rdo;話,本就不爽的臉上再度添了一個十字青筋,在某個灰發打刀訓完收集馬糞玩不工作的鯰尾後看過來之前,從地上拔出鐵鏟繼續當番。
&ldo;……要不是怕主公難做,我早就讓她給我調位置不幹了!&rdo;一邊憤憤地翻著土,這把二代之定一邊咬著牙碎碎念。
鶯丸看了他的當番搭檔一眼,微微搖了搖頭,別說歌仙了,就是他自己想要一邊幹活一邊休息的好日子也大幅度縮水了啊。
長谷部回來之後,在他極化期間鬆散了四天的本丸再度上起了緊箍咒,很多偷懶被逮到的刀都在背後偷偷罵,然而這種不光彩的事根本不可能向主公告狀。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