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噗!長谷部,你這樣子真是……哈哈哈!&rdo;鬱理實在忍不住笑了,一邊笑一邊伸手幫他清理腦袋上的碎冰積雪,臉上的,頭髮上的都小心地替他抹去,&ldo;看你這一身弄的,早知道是這樣還不如就讓我摔下地得了!&rdo;
&ldo;不!&rdo;對方完全不認同她的話,認真地回應,&ldo;您才是最重要的,無論什麼時候都是。&rdo;
一瞬間鬱理就產生了想要抱一抱他的衝動,然後她也忍不住就這麼做了,幾乎是哈哈大笑著將他的腦袋按進懷裡:&ldo;服了服了,簡直敗給你了!&rdo;
嘖!救駕不及的其他刀劍只能暗自撇嘴,晚了一步!
回歸本丸,在鬱理的招呼下,大家各自散開去洗澡換衣休息去了。這回不管是出陣的地點還是本丸全都在下雪,實在是讓他們受不了,急需熱茶和熱水澡,一會兒得好好泡一泡溫泉放鬆一下啊!
&ldo;長谷部,這次你就先別管我了,好好去休息吧。&rdo;指了指他這一身因為&ldo;救駕&rdo;而產生的狼狽,鬱理笑著道。
&ldo;是,明白了。&rdo;大概是因為也覺得自己的形容不雅,打刀很爽快地應下了。
鬱理看著他離開走向自己房間的方向,微微鬆了口氣,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這陣子她再要求他先去休息什麼的這個工作狂好像慢慢也聽得進去了,讓這樣一把刀能漸漸懂得珍惜自己也真的很不容易啊。
搖搖頭,壓下心頭紛亂的心思,鬱理決定還是先考慮回房洗澡換衣服的事。
&ldo;嘖!居然淤青了!&rdo;
從浴室間出來,重新換回了白衣緋袴的審神者套裝,鬱理一邊抱怨著一邊有些一瘸一拐地翻起櫃子,從裡面拿出了一瓶藥油。然後又一丟一丟地找了個椅子坐下,抬起左腿,提起袴腳,腳踝外側的一片腫起的青紫破壞了這一片白皙肌膚的整體感。
&ldo;我說怎麼走路怎麼有點痛?原來是摔下的時候刮到了嗎?&rdo;
一邊碎碎念著,鬱理擰開瓶蓋,正要倒一些藥油在手上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ldo;主上,我是長谷部……&rdo;
他這突然一聲把鬱理嚇了一跳,手一抖藥油的瓶子掉了下去,落在地上不但發出了響聲裡面的藥油也撒了一地:&ldo;啊!&rdo;這慘狀由不得她不叫,收拾起來很麻煩的啊!
&ldo;主上?主上您沒事吧?&rdo;她這一聲也讓外面的長谷部給嚇到了,直接拉開門就闖了進來,滿屋子的藥油味和坐在椅子上露出腳上淤青的主人,加上不遠處剛剛停下滾動的藥瓶,讓打刀一下子明白髮生了什麼。
氣氛一下子有點尷尬。
鬱理卻突然覺得這尷尬有點熟悉,好像以前也有過一段的即視感。
不知道該說什麼的時候,還是對方先開的口。
&ldo;您別動,請讓我來。&rdo;打刀一邊說著,一邊幫她撿起了藥油瓶,順便初步清理了一下地上灑掉的藥油,然後就先放在一邊不管了,比起清理地面,主人腿上的傷才是最重要的。
長谷部擦藥上油的動作可比鬱理熟練多了,而這個差點又被養成廢嬸的主人是一邊半捂著臉一邊也非常習慣地伸出腿讓人家伺候。快要被這把刀給腐蝕墮落了,好絕望啊!
&ldo;長谷部,其實我自己也行的。&rdo;鬱理決定掙扎自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啊,別寶石刷不出又變成廢嬸啊!哪怕知道說了沒用,但果然還是要說啊,不說更沒用。
蠻以為對方又要千篇一律地回應&ldo;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