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瞪眼,沒看見什麼人,倒把老李嚇得不輕。
這視線咬的人不舒服,她加快了速度。
此時,律師所,貴賓廳內。
男人失笑,微微勾唇,恰如三月春花盛開,迷得身旁女性捂嘴輕呼,回不過神。
他低聲說,“叫下面的人把沈小姐帶的東西拿上來。”
律師所的人戰戰兢兢,絲毫不敢懈怠,幾分鐘後就遞給了他。他接過,那雙手骨節分明,白皙用力,和他人一樣惹眼奪目。
不少單身男性憤恨,這人有顏也就算了,竟然還有雙好看的手,還讓不讓單身狗活了!沒看見律師所的女人眼睛都黏他身上了!比他哥顧安還招人嫌!
顧淮翻看著,忽然輕笑出聲,“她還真敢做。”然後抬起頭,吩咐道,“那就按著她說的做,立刻。有一點違背,後果自負。”
“是是……”所長擦著冷汗,不敢得罪這位大爺,“那顧少那邊……”
顧淮眯起眼,聲音冷了下來,“他那邊我來說,你做好你的就行了。”他的手輕輕敲著桌面,發出輕微的響聲,那是他不悅的表現。
“好好……”所長馬上改口,半晌,小心翼翼地問,“二少,對沈歡感興趣?”
沒有回答。
片刻,顧淮慢條斯理地出聲。
“不,是很感興趣。”聲音中,充滿了笑意。
那是沒有人見過的溫柔,還有難得的思索,而這個人,是沈歡曾經的,小叔子。
5。算是給他的報酬
算是給他的報酬
下午,律師所。
離婚協議書端端正正地擺在桌子上,顧安盯著那雋秀的簽名,鐵青了臉。
他再婚的事還沒辦妥,沈歡的律師就已經請好了?就這麼想離開他?
顧安的手猛然攥緊,“沈歡她人呢?”
他現在很想找到那個女人,她害的他被質疑“不行”,動用了所有力量壓住媒體,可好像有什麼人推波助瀾一樣,訊息鋪天蓋地,成了所有人茶後談論的資本。那個罪魁禍首倒好,到現在都沒露過面!
當初結婚的時候,以為她是隻害羞的兔子,沒想到是隻狡猾又會咬人的狐狸!
“沈、沈小姐說,您沒必要知道。”律師結結巴巴地道,這都是沈歡紙上寫的,然而他念的很害怕。
顧安勃然大怒,“沈歡她人呢?”
他沒有耐心再聽下去,只想找到沈歡,至於找到做什麼,他也不知道。心裡有團火窩著,燒的他不痛快。
律師顫抖著遞來一份檔案,“沈小姐還說,讓您籤個字,算是……她玩了您四年的報酬。”
這是什麼?
顧安掃了一眼就火了。賠償書?還玩了四年的報酬?
他不耐煩的扯了扯領帶,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認真的讀下去。
檔案的內容很簡短,和沈歡本人一樣幹練,不拖泥帶水。只是一句話,“我玩了你四年,最後給你四句話,包括前兩句所說的,我賠償你青春費一美元。”
這時候律師顫巍巍地遞過來一美元。
這主意是受發小許笙啟發的,既然有男鴨子這種存在,那麼把顧安當這種人看,他那麼驕傲,一定會很窩火。
果然不出所料,顧安生氣地胸膛起起伏伏,美眸中怒火噴湧,“還美元?反了她了!”
他現在睜著眼睛都能想象到,沈歡一襲紅衣,笑得肆意,對他輕佻地說,“喲,我玩了你四年,也得有報酬是不是?”
“沈、歡!”顧安咬牙切齒,像是恨到了極點,“拿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