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毀了那些讓人厭惡的游魚。
水至清則無魚,可見魚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待著屋裡編織草鞋的塗山雅雅回頭,不解的看向自家的姐姐,不明白為什麼會聽見那奇怪的話語,她要記下來,清落的話語和他歌一樣奇怪。
“姐姐,他說的是什麼呀?”
對於塗山雅雅而言,塗山紅紅狐族族長是一個強大無所不知的人,她為她感到驕傲,為有她這樣的姐姐而幸福。
塗山紅紅搖頭,她說,“這個你該去問他的,你秦嵐姐姐快回來了,也不知她見到他姐姐沒有。”
“是嗎?”塗山雅雅失落的低著頭,沒有在編草鞋,塗山紅紅摸著她的頭說,“雅雅,姐姐不是萬能的,雅雅要是實在好奇便去學習,學習人類的知識,不就知道了嗎,對不對,雅雅。”
塗山雅雅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塗山紅紅,水汪汪的眼睛彷彿說話,至少塗山紅紅從裡頭看出了自家小妹的詢問,彷彿在說,“姐姐,要我學嗎?”
塗山紅紅點頭,她摸著塗山雅雅的頭髮,說,“小妹在蝶玉靈哪裡,學習,雅雅可不落後了呦。”
“嗯,我一定會努力的!”塗山雅雅用力的點頭,鬥志昂揚,塗山紅紅笑而不語,眼裡有不易察覺的悲傷,很淡很淡卻無法抹去。
“好了,在不趕快編織沒有鞋穿了。”
“知道了啦。”
再說清落,找了三個地方除了一開始那個“謝謝惠顧”的巨大石頭他什麼牙沒有看見,不要說傳送陣了,連一個通道也沒有,他那些可憐的小蝌蚪呀,真的找不到“媽媽”了嗎?
最後一個地方了,清落深吸一口氣,微笑著游過去,最後一個地方,正是湖底的中央,就大的石頭壓住的傳送陣,石頭,貝殼某種意義上說也是一個大大的石頭,這更合適當做一個珍貴的傳送陣的守護神——誰又會想到一個貝殼會壓住傳送陣的入口?因為奇怪所以正確。
最後的機會了呢,清落摸著銀色的貝殼,美麗的紋路格外吸引人,他曾經想移動貝殼,就像哈爾的移動城堡一樣,換一個位置,可是因為看見貝殼上那個簽名放棄了,現在,同樣因為一個男人,他決定動它。
一個貝殼而已哪怕它可以住人哪怕它曾經是一個大妖的一部分可是現在它僅僅是一個貝殼而已,可是清落移不動它,一絲一毫也不可以,清落皺眉他不是什麼不知變通的人,想著一個可能他細心的撫摸貝殼,觀察它近乎無暇的外殼,希望發現什麼有用的東西。
沒有,什麼也沒有,什麼也沒有發現,他從頭再來,一次兩次三次,什麼也沒有,他怒而出手,寒冰徹骨的寒冷,他一步一步的,靠在貝殼上想他還有什麼忘了,是什麼呢貝殼開啟了,他摸著那個頭像那個簽名,熟悉的字型從沒有見過的面容,他的臉靠近那個頭像,淚水隨著臉頰留了下來,他從來不是什麼堅強的人,他也會哭也會傷心。
“怎麼辦?這麼辦?父親,哥哥,怎麼辦?寶寶(王家父子對清落的暱稱)好怕,寶寶 好傷心,寶寶好想殺人——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落……”清落可憐的淚流滿面,他抱著再也自己沒有會抱住自己,為他瘋狂為他死亡,孤獨的一個人一個人自己獨自的離去,直到死亡,或者連死亡也是一種解脫?
清落淚眼朦朧的蜷縮著身子,就像一個失去父母親人的剛出生的幼崽,他發出可憐細微的嗚咽,痛苦的不能控制自己。
晶瑩的淚水不停的滴落,清落無意識的摸到了一個方方的東西,他突然一下子便清醒了,拿出原先發現的小冰盒子,他看了看冰盒子又看了看那個簽名,又摸摸他的畫像,凹凸不平的,不僅僅因為畫像還因為什麼?清落一狠心便一拳打上畫像——但願沒有選擇錯,早已輸不起了。
眼睛閉上,狠狠的,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