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從來沒有距離加冠禮還有一天的時候跑路的呀!
拍了宮殿門很久很久的公公臉上的粉都要掉光了呀,怎麼辦?
這身後的奴才的手都要脫臼了好不好啦,那熱水都要成涼水了,還洗漱個毛線啊——
“可是公公——”加冠禮還有一天呀。
臉上的粉掉的快光了的公公怒視儘量縮小自己壓低存在感的小奴才,他低聲怒吼道,“蠢貨,殿下不出來才是大事情,”朝上都快亂了。
“加冠禮?!”突然睜開眼睛的蠻柏驚得整個人都要跳了起來,他一不小心用了力氣,清落皺著眉頭,呢喃了一聲。
“清落,”蠻柏小心的鬆開清落,看了一眼他透紅的臉頰,人比花嬌花色猶好,縮著身子的人縈繞在鼻尖的花香,莫名的熟悉。
他小心翼翼的半起著身子,分開他兩相交的髮絲,銀髮伴著烏髮纏繞婉轉,清落的頭枕在蠻柏的手臂之上不知道過了多久了,蠻柏感覺有些痠痛難耐,他抽出自己的手臂,引得清落一聲詢問,“怎麼?”
蠻柏的動作一下子僵硬了,他仔細的看著清落的臉,平靜沒有醒來的跡象,銀色的睫毛打在白淨的眼簾之下,投下一片奇形怪狀的陰影,他粉紅的嘴唇不停的砸吧,小小的呼嚕聲要湊近才可以聽見,原來還沒有醒呀。
他長吐了一口濁氣,下了拔步床,整理好衣冠——他開啟未央宮的殿門,沒有發出一丁點的聲音,門外的公公慘兮兮的看著蠻柏看的蠻柏一身的雞皮疙瘩掉了一地,他做了一個禁聲的動作,小心的掩門。
“回原央宮,”洗漱。
“殿下來不及了,大臣都已經鬧翻了——”
蠻柏聽著公公越來越響的聲音不滿的一記冷眼掃過去,嚇得公公臉色發白,他是厲鬼借身成人,雖然不怕那些個凡人可是這個可是未來的帝皇,白芷帝皇,北大陸唯一的帝國之主。
“你進來吧——”
未央宮了傳來清落的聲音,帶著睡不醒的沙啞的聲音,聽得還是怪好聽地的,蠻柏不滿的瞪了公公一眼,揮手讓那一排的奴才全部滾蛋了才是,他說,“抬龍輦的人留下。”
公公退下在暗處,與一直在未央宮外卻不出聲的女婢待在一起,他嚇了一跳好的,他壓低了聲音,說,“剛才怎麼沒看見你?!”嚇死鬼了。
女婢掃了公公一眼,“你的粉全部掉了。”
“啊——粉,我的臉。”
“傻瓜,騙你的。”
“女婢……”
放潔面的面盆的盆架之上,絲綢制的面巾掛的很整齊,漂浮在盆架一旁的凝團與放置好的瓷器有漱口用的茶與鹽粒,清水也在哪裡,漂浮著的柳條幹淨整潔。
清落還沒有起來,他的一隻手搭在床沿之上,膚如凝脂,青紫的血管清晰可見,也不知道是不是動作過大了,金鈴鐺一響一響的,發出玉珠落盤的聲音,拉起的繡花勾線的錦帳潔白奢華,遮攔了蠻柏探究的臉。
“清落還不起來嗎?”
“不起。”
他們的感情來的奇怪卻像是被什麼強制種下的。
蠻柏出去的時候拉上了門,他是白芷帝國的未來的帝皇,他的命令就是聖旨,那些膽敢鬧事的大臣不要命了嗎?
九天之上神之住所。
高位之上,孤獨的天神,俯視著這個他統治的眾多世界的其中一處。
冰冷的藍色眼睛看不到屬於人類的感情,他有很多的孩子,可是他統治的世界更多,哪怕是一個個分過來也分不夠,他有一個最小的孩子,極為像他,可是幼子繼承的冰冷血統殺害最愛他的人,殺害了天后座下的花神。
花神死亡讓原本充滿花香的神界一夜之間變得更加冰冷,花神是高階神褚,他是天神與天后的小輩,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