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手空空,鋼輪跟雙節棍都不見了。
鋼輪、雙節棍,分別握在了關山月兩手裡!
“熱河四狼”自出道以來,沒碰上這種事。
敢說絕沒有!
瘦高漢子驚怒,喝問:“你究竟從哪裡來的?究竟是哪條路上的?”
到了這時候,誰都會問,誰都想知道。
可以相信,絕對是真想知道。
“熱河四狼”也是一樣。
關山月道:“我說過了,哪條路上的都不是,也初入江湖,藉藉無名,不能跟你‘熱河四狼’比。”
“熱河四狼”如今知道了,不是那麼回事,絕對不是!
其實他四個錯了,還就是那麼回事。
關山月還真哪條路上的都不是。
也真是初入江湖:
知道他關山月的,也真是不多。
瘦高漢子沒再問,一點頭,道:“好!”
瘦臉上,猙獰狠毒之色代替了驚怒之色,右手抬起,不知道什麼時候,這隻右手已經戴上丁一隻薄薄的皮手套。
戴手套的那隻右手又一揚,一蓬黑忽忽的東西撒出,煙霧似的,黑中還閃著點點藍光。
這是什麼?
不難明白!
關山月雙眉揚起,目現威稜,話聲變冷:“這東西有傷天和,你該自食惡果!”
他把右手的雙節棍,交到了握著鋼輪的左手,然後揚起右掌……。
那蓬黑忽忽、閃著點點藍光之物,似遇強大勁力,一頓,倒射而回。
瘦高漢子大駭,要躲,可惜沒來得及,那蓬黑忽忽、閃著點點藍光的東西,全打在了他身上,滿頭滿臉。
他心膽欲裂,慘呼聲中,騰身要逃。
而,剛騰起又一頭栽了下來,滿地亂滾,慘呼連連。
恐怕……
誰都知道後果!
另外三狼更清楚,結夥多年默契夠,三個人一聲沒吭,也騰起了身。
都要跑!
當時,識時務者方為俊傑,知進退的才是高人。
同夥沒有自己的命要緊。
“熱河四狼”是以什麼結合的,到這裡已經很明白了!
關山月說了話:“一個也別想跑。”
先振左腕,鋼輪跟雙節棍脫手飛出,然後他跨方向前,探出了右掌。
右掌五指如鉤,抓住了殘眉塌鼻漢子一隻小腿,往下一扯。
與此同時,鋼輪跟雙節棍也歸了原主,都打中了原主的右腳踝!
夠受的,一個見血,一個腫起,不一樣,可是慘呼聲卻沒有不同。
還有一樣,三個人都相同,那就是同時落了地。
相同的同時落了地,不同的是,一個能站著,兩個倒了地。
能站的一個驚住了,倒地的兩個,一個忙閉穴止血,一個急忙揉。
就這麼轉眼工夫問,瘦高漢子已經不動了,看得見的肌膚烏黑、嚇人。
關山月說了話:“還跑麼?”
殘眉塌鼻漢子倏然驚醒,沒說話,可也沒動一動。
這是不敢再動了。
另兩個也沒說話,他兩個不用說,就是讓他倆再跑,他倆也跑不了了。
關山月又說了話:“哪一個告訴我,究竟是怎麼回事?”
那三個,沒一個吭聲。
關山月凝目望殘眉塌鼻漢子:“你說!”
殘眉塌鼻漢子說話了:“你是問……”
關山月道:“你四人為什麼非要置‘蒙古’老人於死地不可?”
殘眉塌鼻漢子說了:“他搶了本地漢人的生意。”
是這麼回事!
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