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想戴耳環。”心月說道。
“可是,扎耳洞是很疼的很疼的。”辛情說道,好好的一對漂亮耳朵扎什麼耳洞?
“不怕。”心月說道。辛情無奈地點點頭,算是同意。
“到時候疼了可不要跟我抱怨,我可不管你。”辛情說道,心月對著她甜甜地笑了。
本以為早起心月便會忘了,誰知一大早心月便讓宮女去給她找一位會扎耳洞的老嬤嬤來,宮女們看辛情,辛情揮手讓她們去了。美就美吧,現在不扎,以後上花轎也是要扎的。
老嬤嬤扎耳洞的方法是拿著兩粒米粒在耳朵上碾啊碾,碾到耳朵麻木中間只有薄薄的一層時取出泡在酒裡的針一下子扎過去,心月沒哭,估計是耳朵木了,還沒反應過來呢。心絃在一邊咧咧嘴。等耳朵不麻木了,心月捂著小耳朵跟辛情說疼,辛情點點她的鼻子說她自找的。心月小心翼翼地每天看自己耳朵,不過有一天還是被心朵那個小淘氣給拽了下,疼得心月眼淚汪汪地滿殿追心朵說要教訓她。正巧拓跋玨來請安,這才給勸住了。
每天就這樣鬧,辛情覺得自己可能要少活個十年八年的。
心月的耳洞剛扎完沒兩天,本來要啟程的邯鄲忽然又病了,這一病,拓跋元衡都覺得奇怪。本來養了一年多了,怎麼說病就病了?辛情也納悶,空閒的時候去探病,見邯鄲又是臉色蒼白。
遣退宮人,辛情問道:“這病又是怎麼得的?”
邯鄲不語。
“你要賴在宮裡一輩子不回去見奚景莊?”辛情問道。
“起碼現在不想見,母后,您~~替我保守秘密好嗎?”邯鄲問道,眼神可憐巴巴的。
“你愛拖就拖著吧,拖到奚景莊忘了你最好,也不用痛苦了。得了,你養著吧,我讓你母親來照顧你。”辛情說道。
從她宮裡出來,回坤懿殿的路上,辛情想了一路。然後派人去盯著千金笑。果然,沒出兩天的一個深夜,邯鄲秘密出宮去了千金笑。
辛情第二天便去了千金笑,傳來了鍾無豔問她這些日子小姐來都見了什麼人說了什麼話,鍾無豔說小姐來了只是坐著看著,並不見什麼人也不說什麼話。辛情便問這些日子千金笑有些什麼人常來,鍾無豔想了想說道,有位年輕公子常來,來了只在大廳就坐,也不叫姑娘相陪。到簾邊往下看了看,鍾無豔說那位公子來了,辛情也忙去看,那男子和奚景莊年齡相仿,也許還大上個一兩歲,沒有奚景莊的滿身貴胄之氣,看著卻有些江湖豪氣,有女子主動迎上前去,他便毫無耐性地將女子們轟走,這男子與奚景莊是完全不同的兩種人,可是他們有一樣是相似的,這男子的相貌與奚景莊有七分像。
辛情心裡明白了個大概,思索良久吩咐鍾無豔如此如此安排,然後回宮去了。
第二天,辛情去看邯鄲,說三日後讓她陪自己去千金笑,邯鄲笑得有些勉強地答應了。
到了那天,進了千金笑,辛情藉口和莫夫人去看新來的姑娘,讓邯鄲去雅間自己先玩會兒,然後便出去了。
等她來到雅間,卻見邯鄲已不在了,鍾無豔說小姐說身體不舒服,先回家了。回到宮裡,去看邯鄲,卻見她眼睛紅通通的,撲通跪在辛情面前說她很快就會好了,很快就回偃朝。
辛情問她與那男子到底是何關係,邯鄲猶豫半晌才說,有一次她去千金笑,那時千金笑人正少,她也無聊,又對這裡的姑娘很是感興趣便偷偷出了雅間四處走走,不想卻被兩個登徒子拉住,非要拉她喝花酒,她嚇壞了,匆忙之中便叫“救命”,是那男子把她從登徒子的糾纏之中救了出來,因為那男子與奚景莊有幾分相似,所以她便一時衝動假裝自己是千金笑的姑娘,與那男子喝了幾杯酒。
“然後呢?”辛情問道。
“他醉了,他根本就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