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友仁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來。
有這樣玩的?
他插刀沒插成,反而讓秦墨賺麻了!
秦墨先是一愣,當時就火了。
你大爺的,又升官了,他們爺倆費勁巴拉的降級容易嗎?
崔友仁一句話又給幹上來了。
他怒視著崔友仁,“彼其娘也,你說你,好好的插什麼話,害的老子升官!”
聽聽,這是人話嗎?
崔友仁氣的吹鬍子瞪眼。
一旁李軒忍不住提醒道:“姐夫,你不是教我要把問候人的話放在心裡嗎?”
秦墨道:“我是大人,比較成熟,可以隨便問候,小孩不行!”
李軒撓撓頭,“那我小聲問候行嗎?”
“那也不行,小孩要學好!”
秦墨瞪了李軒一眼,旋即對李世隆道:“父皇,別衝動,讓我多在縣公的位置上快樂幾年,沒必要氣性這麼大!”
“閉嘴!”李世隆怒聲道:“你不想升官,朕還不想委屈閨女呢,王八犢子,再囉嗦,抽死你!”
崔友仁滿嘴苦澀,他就多餘說那句話。
這時,公孫無忌出列道:“陛下,既然如此,這件事便這樣吧,還是商量一下廢太子去處,國不可一日無儲君,這件事也要乘早定下來。”
李世隆看著公孫無忌,原本,他是自己的智囊,更是心腹,替他穩定隴右世家的平衡。
可現在,他似乎有了私心。
“婚事就不用再說了,獨秀,你好好反省,順便把你的族人全都遷到京城來,現在京城很缺教師。
你族人皆是滿腹經綸之輩,用來啟蒙最好不過!”
聞言,姬至聖滿嘴苦澀,什麼啟蒙,都是假的。
監督才是真的。
可他不敢拒絕,他已經確定,李世隆知道了那件事。
“臣,願為大乾教育事業,貢獻綿薄之力!”
“景雲,讓六扇門的人護送,一定要照顧好他們,到時候姬家人你來安排!”
“是,父皇!”秦墨拱手,心情好了不少。
不少人眼神驚疑不定,之前秦墨搞的那個學堂一直沒什麼人,哪怕南城搞了那麼多樓房,來的人也不是很多。
現在皇帝把目光盯上他們了?
是秦墨,肯定是秦墨這狗東西乾的好事!
“陛下,臣以為,廢太子雖有被裴懷遠之流教唆的原由,可謀逆是事實,必須要嚴懲,以正法典!”劉法正道。
“不錯,今日若輕飄飄的放過廢太子,他日子反父親,弟反兄,便沒完沒了了,臣以為,當立法確認國本,讓宵小之輩,無跡可尋。”餘伯施不怎麼愛管秦墨的事,但是廢太子事情很大,不管是不行的。
公孫無忌也道:“刑國公說得對,餘縣公提議立法,才能從根本上杜絕謀逆之事,臣附議!”
立法,肯定是先嫡後長。
法一定,李智太子的位置就板上釘釘,就算李智不行,還有阿嗣。
公孫家再繁榮兩三代,不是問題。
“臣附議!”杜敬明道:“分配嶺南是最好的選擇,不要再讓他手沾權力,以免被宵小之輩利用,多生事端!”
發配嶺南,一般來說都會死在路途上,要麼就是猝死。
廢太子也是太子,若有人拿李新做文章,肯定有大麻煩。
朝廷幾乎一面倒。
李世隆也是倍感壓力。
他看了一眼秦墨,這王八犢子居然抬頭看向穹頂,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
當時他就生氣了。
“這些日子,朕翻遍了史記,謀逆者不知凡凡,或殺,或流放,能震懾,卻不能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