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
秦墨道:“咱們是保家衛國的將士,不是走南闖北的商賈,該為你們爭取的利益,本總管絕不含糊,可不該你們拿的東西,誰拿我就打斷他的手!
現在我對王金寶等人做出以下宣判,全體起立!”
秦墨起身,下方眾人齊齊站了起來。
“革除王金寶校尉職位,革出渤海水師,就地關押王金寶,有期徒刑三年,並沒收所有個人所得......
海鹽廠等人,虧公肥私,勾結外部,革除所有職位,就地關押,有期徒刑五年,沒收惡人所得。
鹽販子,觸犯大乾國法,貶為奴隸,沒收個人財產,充入勞役,二十年後刑滿釋放!
大將張溪,御下不嚴,縱容部下侵佔國有資產,不知悔改,罪加一等,革除渤海灣水師大將官職。
即日起接受調查,最終審判,由陛下處置!”
“秦墨,老夫不服,老夫一定會告你!”張溪怒不可遏。
“你最好想想該怎麼跟陛下解釋!”
秦墨冷聲道:“為了規整水師部隊,我撰寫了水師守則和八榮八恥歌,所有水師都要遵守。
誰敢觸犯,則直接按照守則來處置。
這水師守則,已經得到了陛下的首肯,這是聖旨,小高,讀給他們聽!”
高要接過秦墨遞來的聖旨誦讀起來。
看到這一幕,張溪猛然醒悟過來,“王八蛋,你給老子下套!”
劉桂也是渾身一顫,他明白了,他全都明白了,這傢伙居然早就佈局了呀。
之前那次談話就是提醒,可笑啊,他居然沒反應過來。
這一次,刀就懸在了他們的頭上,他才反應過來。
他就說,那些重要肥缺,秦墨怎麼留著,原來是誘餌。
想起自己那日對秦墨的提醒,他就覺得可笑,自己早就中鉤了,還在那裡勾引釣手呢。
怎麼死都不知道。
秦墨沒理他,等高要讀完聖旨,直接宣佈散會。
布了這麼久的局,總算是收網了。
哎,要在京城,他早就上門炸人了。
那裡需要拐彎抹角的,頭髮都快薅完了。
“大總管,等等我!”劉桂追了上來,“那個,大總管,我,我有件事想跟你坦白,其實,其實我也搞了一些海鹽,我認罰,你看......”
“我知道,你分給下面人了,合計二百三十石,對嗎!”秦墨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劉桂苦笑一聲,“果然,你早就知道了,我劉桂服了,說吧,你想怎麼處置我!”
秦墨勾住他的肩膀,“別傻了老劉,給下面人的叫福利,不叫倒賣海鹽,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