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說,反倒是讓艾長虎懷疑了,心裡還嘆息,現的年輕人就是不知道節制,肯定是『亂』搞搞到天亮。艾一戈這孩子胡鬧也就罷了,心男平時挺正經的,怎麼也跟著這孩子胡鬧?——艾長虎倒不是說艾一戈先上車後補票有什麼的,縱使他還是有些古板的思維,可是也還真不至於說兒子跟兒媳『婦』發生點兒婚前『xìng』行為就覺得非要訓斥兒子一頓。只是這種事情總還是要過問的,而且要教會他們年輕人懂得節制,不能一旦有了第一次以後就胡搞八搞的。而且陳鳳英心裡也嘆息,皺著眉頭想,小戈怎麼那麼不懂事兒,他沒什麼,可是心男那是第一次,怎麼就能連續來了好幾次呢?那還不把那個丫頭折騰壞了?難不成他們早就發生這樣的關係了?好像除了上次他們香港,也沒什麼這種機會了啊。
好嘛,老兩口完全想岔了!
可是偏偏這種話還不是特別好問出口,哪怕是為人父母的,難道跟兒子說:兒子,雖然我們並不反對你們婚前就乾點兒那種見不得人的事兒,可是你也要注意,不能一晚好幾次郎,一週多兩晚,每晚多兩次。要注意身體啊,就算你不顧惜自己的身體,也要顧惜心男的身體,她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又是個職業軍人,這樣傳出去畢竟影響不好。
於是乎艾長虎也只能鬱悶的指著面前的另一張沙發,表情略微有些乾燥的說:“你先別急著上樓,先跟我和你媽說說看,你們昨晚到底幹嘛了?”
艾一戈聽到這話,徹底算是明白了,不用說,老爸老媽一定是誤會他帶著趙心男開房去了。於是趕緊否認:“你們可別瞎想啊,昨晚我們都車裡待著的。”
這話一說,陳鳳英就有點兒崩潰,心說兒子你好的不學,學人家孫悅玩車震,心男一個大姑娘家的,怎麼也肯答應你?
艾長虎就直接急了,心說就算是要那什麼什麼,也得找個安全的地方啊,你那車還那麼小。
“簡直就是胡鬧!怎麼能車裡呢?”
艾一戈頓時就覺得很無語,心說二老真能聯想,都怪孫悅,搞得車震這種原本挺年輕化的事兒人皆知,現連我家老爺子老太太都知道車震這種勾當了。
“就是,小戈,你這就有點兒胡來了。心男也是的,居然會答應你這麼荒唐的念頭。你們年輕人啊,簡直就是……唉……說嚴重點兒叫傷風敗俗,你就不能再忍忍?心男遲早還不是要嫁給你的?就算是你們年輕人不乎這個,那也得找個好地方麼。車裡算怎麼回事?”陳鳳英也說話了,只是這話說的陳鳳英一張老臉都有點兒紅,心說這也是沒辦法,否則我斷然不能跟我家兒子說這種話。
艾一戈差點兒沒眼前一黑暈死過去,趕緊解釋:“老爸老媽你們胡琢磨什麼呢?什麼就車裡?我們什麼都沒幹好不好?我跟趙心男之間清清白白的。”心裡猶豫著要不要把昨晚的事情干脆老實交代了算了,不交代好像有點兒越說越不清楚的意思。
正猶豫著呢,臉上的表情就有點兒閃爍,這艾長虎和陳鳳英看來,就是艾一戈沒說實話的表現,於是二老頗有點兒痛心疾首的相互對視了好幾眼,終還是陳鳳英開了口。
“小戈啊,你別站著,先坐下,媽媽跟你說會兒話。”
一看到自己老媽招手的那副樣兒,艾一戈就知道,這兩位還是堅持認為自己把趙心男那啥啥啥了,毫不猶豫的就說:“媽,您就別跟著添『亂』了,我都說了我跟趙心男之間什麼都沒有,不信你們問她去。”
陳鳳英心裡暗自嘀咕,這種話我怎麼問?別說心男還沒過門,就算過門了成了真真正正的一家人,我一個當婆婆的難道去問兒媳『婦』昨晚做沒做那事兒,做了幾次,哪兒做的啊?
於是翻了個白眼:“你彆著急,先坐下,就算是要上去補覺,也不急這一會兒。這都快中午了,先吃了中飯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