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蹲好,靠著牆角蹲著,外頭瞎混了幾天,你是不是真以為自己是黑社會了?還份子錢,是不是保護費啊?人家不給就要砸店?我們現就跟這兒看著,你砸一個店給我看看。”
韓立越琢磨越覺得不對勁,但是這會兒也不敢跟jǐng察較勁,只得老老實實的退到一邊,掏出了電話,給他的老大打電話。
簡單的把事情一說,他那個老大不yīn不陽的罵了他兩句,無非是說他沒用,連個燒烤店的老闆都搞不定,然後就讓他放心大膽的跟jǐng察嗆著來,他過會兒就過來。
這樣一搞,韓立膽大了,看著那倆jǐng察也就有點兒滿不放眼裡了。
彭連卿看到jǐng察來了,而且似乎還挺向著大鬍子的,就說了一句:“該是沒什麼事兒了,老劉你再給張廣年打個電話,讓他把這幫小子好好整整就完了,我們還是趕緊找個地方喝酒去吧。這天冷死了。”
艾一戈卻看出了有點兒不對勁的地方,那個韓立打完電話之後似乎神態就有些變了,於是笑了笑說:“不急,對方也搬救兵了,我們也別跟這兒站著了,還是進店裡去吧。邊喝酒邊等著張廣年過來,老劉你跟張廣年打個招呼,讓他到了的時候別過來打招呼。”
劉天順答應了一聲,三人便又走回到燒烤店裡,韓立那幫人一看到他們,立刻就有個傢伙嘀咕了一句:“韓哥,肯定是這幾個小子報的jǐng,剛才他們就坐我們旁邊那桌。”韓立的目光也帶著怨毒的看了過來,艾一戈卻像是渾然沒看見一般,拖著幾乎就想上去抽韓立的彭連卿到裡頭找了個地方坐下。然後招呼大鬍子,讓他再上點兒東西。
大鬍子也覺得奇怪,可是看看jǐng察和韓立他們場,也不好問什麼,只是覺得艾一戈他們幹嘛要把自己捲進來,這完全跟他們就是不搭界的事兒。艾一戈卻是笑著衝他擺了擺手:“沒事兒,你只管上酒上肉。”說著還衝大鬍子點了點頭,大鬍子想起艾一戈也是這邊的老街坊,只是稍微距離這兒有一小段兒路,依稀記得艾一戈家裡好像也是當官的,想想也就釋然了。
張廣年得到了劉天順的通知,帶著人進來的時候只是看了他們這邊一眼,真沒上來打招呼,隨意問了兩句,就皺了皺眉頭:“大鬍子,你的服務員說的都是真的吧?”
大鬍子這會兒也不可能說再不說話了,便點了點頭:“嗯,他們找我要一千塊的份子錢,說是以前莊小強,他們不找我收,現這片兒歸他們管了,所以該收的就得收,還說這條街每家店都收了錢。”
張廣年一聽,心說你們幾個就找倒黴吧,他也聽說了莊小強進去之後,韓立好像是換了個老大,也知道他現那個老大也是跟莊小強差不多,後頭有個什麼人撐著。具體什麼人,張廣年就不得而知了,不過這件事既然是劉天順他們幾個吩咐的,張廣年自然不會擔心,反正出了任何事,都有這三位太子爺給盯著,也接觸很多回了,他知道艾一戈等人不是那種說這頭找人辦事,那頭一遇到阻力就翻臉不認人的那種人,於是放心大膽的衝著手下的jǐng察擺了擺手。
“都帶回所裡再說,給你們幾分顏『sè』你們還開起染坊來了,欠收拾是吧?”張廣年下令了,手底下的jǐng察自然是一個個積極的辦事。
韓立頓時就急了,自己的老大已經保證了的,說是馬上就來,這一看到jǐng察們打算把他們帶回所裡,頓時就嚷嚷道:“張所,你這樣沒道理吧?光聽大鬍子一面之詞你就要把我們帶回去?我還說是大鬍子找我們瞎要錢,明明我們就吃了百十塊錢的東西他找我們要三百,不給他他還把我們一個朋友的手給紮了個洞呢!這會兒他反咬一口誣賴我們,你們就相信他啊?”
“就是,你這個所長怎麼當的?還jǐng察呢,就會冤枉人!”
“沒辦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