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一戈覺得莫名其妙的:“你倆是不是發燒了,我好端端的抻量他倆幹嘛?而且這事兒跟他倆一『毛』錢關係都沒有,我腦子有病跑去抻量他們倆?”
“我也這麼說啊,可是問題於我家老爺子和老劉家的老爺子不信啊!開始,他們也沒什麼可不信的,但是你家老爺子給老劉他爹打了個電話,不是把心男已經控制了人犯的事兒說了麼?然後他老爹就犯小心眼兒了,把這事兒跟我老爹說了之後,結果連帶著我爹也跟著犯小心眼兒了。可是這事兒是你爹跟他爹說的,他們倆就不方便去跟你老爹商量這事兒了,總覺得這就是你老爹的態度。所以呢,就讓我倆這不是來做攻關了麼?剛才來之前,徐雨辰和田庶恆那倆貨還來電話問情況的,倒是有心打給你,可是又有點兒不敢。我看這次過後,這倆人算是徹底膽慫了,以後你也不用再搭理他倆了。要不然,抬抬手,讓他倆過去得了!就像是你說的,這事兒跟他們又沒什麼關係。”
這話說完之後,彭連卿和劉天順都直直的看著艾一戈,似乎等他表態似的。
艾一戈眉頭越皺越緊,嘴裡頭直接就說了出來:“我說你倆不是有病吧?聽不懂人話還是怎麼著?別他媽的用這種嗷嗷待哺的眼神看著我,老子又沒『nǎi』給你倆吃!我都說了我沒想過抻量誰,談不上什麼放過不放過的。何況,徐雨辰和田庶恆那倆,心裡又沒鬼,他倆擔的這算是個什麼心?他倆腦子不好,你們也跟著殘廢?有什麼狗屁話,你倆就趕緊的說清楚,吃個飯那麼多名堂!”
彭連卿和劉天順對視了一眼,『露』出無可奈何的表情,終劉天順說道:“你和你老爺子要是沒有抻量這兩家的意思,那就趕緊的把人給我爹唄,這邊趕緊突擊把事兒審了,徐家和田家也就放心了!你是不知道,zhōng ;yāng大首長已經發話了,說是這事兒不管牽連到誰,都要一查到底。弄得徐家和田家現上上下下人心惶惶的,總覺得大首長的意思是針對他們兩家,他們倆不是跟你有點兒過節麼?現外頭風言風語的,都傳說是這倆貨買的兇來殺你的,又說大首長之所以這麼放話,就是怕後涉及到這兩家人的利益,後弄得沒辦法給你一個公道。哦,是給可竹一個公道……”
“這都哪兒跟哪兒啊?我說老劉,你爹也忒小心眼兒了吧?我真是不稀得說了。”艾一戈總算是明白了這倆人的意思,或者是說明白了劉定偉和彭禮戶的意思,搖了搖頭又說:“然後你倆的爹一合計,就覺得說用這種事兒去敲打徐家和田家不值當的,容易讓他們以後給咱們使絆子,是這意思吧?”
“就是就是,所以不才找我倆來攻關了麼?”彭連卿和劉天順一起笑著說道。
“攻你倆個五百!真是無語了!人家心男和我爹好心好意的……得得,我都懶得說了,你們倆的爹怎麼那麼小心眼兒啊?靠!他倆有這種想法兒,就不能直接跟我爹說去?看起來這官當大了,還真是把生死兄弟也遠了。心男,你跟他們倆解釋吧,我實太累了!”艾一戈靠了椅子上,心裡倒是對徐雨辰和田庶恆的反應感覺到很有趣,原來這倆貨也沒他們明面上表現的那麼幹練頑強啊,這種心裡完全沒鬼的事情,居然能讓他們一個接一個的電話打給劉天順和彭連卿,倒是件挺有趣的事情。
趙心男其實也特別不願意解釋這個,但是感覺到艾一戈好像有點兒誤會了彭禮戶和劉定偉,不由得就開了口:“老艾,你也別錯怪了劉叔和彭叔,他倆肯定不是因為說跟艾叔有了隔閡才不好開口,而是因為他們太瞭解艾叔了。艾叔是那種一旦決定了什麼事兒就九頭牛都拉不回來的人,別說他現官至極品,就算他只是個小連長,恐怕結果也是一樣的,彭叔和劉叔依舊不敢跟他違逆著說什麼。當年艾叔敢跟那個老首長叫板,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可是南巡前夕啊,他公然頂撞老首長,讓老首長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