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艾一戈就覺察到不對了,武青陽的表情開始變得柔媚如絲,眼神也嫵媚的叫人吃驚,一雙白嫩的小手居然開始艾一戈的身體上緩慢的遊走……
再低頭仔細一看,武青陽雙頰『cháo』紅,眉頭緊皺,彷彿極力的忍受著什麼,艾一戈心知不妙,開口問到:“青陽姐,你怎麼了?”
武青陽聽到艾一戈的聲音,陡然清醒了一些,極力的想要推開艾一戈,可是身子嬌柔無力,依舊軟軟的躺艾一戈的懷裡。嘴裡發出含糊的聲音:“我……我怎麼覺得渾身火燒一般啊?嗯……”
這一聲嬌喘,徹底讓艾一戈明白了,武青陽這是動了情。可是這種毫無理由的動情也實太莫名其妙了,難道是彭連卿沒吩咐清楚,搞得武青陽也中了招?再一想,不對啊,彭連卿一再的說明了他只是做催化作用,配合加快血『液』迴圈的『藥』材加上服務員特殊的按摩手法,將某些人心底的yù望放大化而已。武青陽心裡沒有yù念,又怎麼可能變成這樣?而且,那些『藥』物和按摩的手法如果能把人變得如此『yín』『蕩』的模樣,那還了得?豈不是跟chūn『藥』一個效果了?
越想越不對勁,而武青陽顯然痛苦已極,一雙手已經開始不由自主的撫『摸』自己高聳的胸脯了,嘴裡也越發的發出含糊不清的低微喘息和呻『吟』。艾一戈確定,武青陽絕對是中了招,只是,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艾一戈極力的推開了武青陽的身子,把她放床上,武青陽卻抓著他的手不肯放他走,雙眼『迷』茫,脖子都已經粉嫩通紅,顯然是情yù完全被挑動了。艾一戈腦子也有點兒懵,但是畢竟他還清楚這會兒必須先搞清楚是怎麼回事,於是還是掙脫了武青陽的手,衝出了包間。把門關好之後,艾一戈找到了彭連卿,旁敲側擊了一下,確定彭連卿只對方文傑做了手腳,立刻就想到了,可能是他跟武青陽出去找彭連卿的時候,方文傑武青陽的那杯水裡做了什麼手腳。
為了求證,艾一戈還把給他們做足療的那倆女孩子叫了過來,簡單的問了問,發現他們出去的時候,方文傑的確下過床,屋裡轉來轉去老半天,還武青陽的那張足療床上坐了一會兒,彷彿是抱怨這倆人怎麼出去那麼老半天,肯定就是那個時候做了手腳。
“狗rì的,居然身上還帶著這種玩意兒!”艾一戈一旦知道了是方文傑乾的事兒,立刻就怒不可遏,甩開那倆服務員就衝向了方文傑去的那個包間。連彭連卿想拉住他都沒來得及,只得跟後邊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
艾一戈衝進包間裡之後,也不管方文傑的老婆正方文傑身上『亂』抓,一把將方夫人推到一邊,看到眼前這一灘肥肉,氣不打一處來,把他從床上拖起來就是一腳踹他的肚子上。
方文傑也懵了,雖然知道自己老婆的出現就是艾一戈搞的鬼,心裡正恨著呢,心道老婆不管怎麼鬧,他都能擺得平,畢竟他老婆不可能真的跟他離婚,也就是鬧鬧而已。還琢磨回頭該怎麼整治艾一戈呢,冷不防艾一戈一腳給他踹倒地,而且根本不給他任何開口的機會,衝過來就是劈頭蓋臉的一同『亂』踹。
厚厚的鞋底全都踹方文傑的大腦袋上,艾一戈是下了狠手了。他現拳指令碼來就重, ;不過三五腳,踢得方文傑就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抵抗能力,心裡只剩下死灰一片,唯一的念頭就是擔心暴走的艾一戈會把他給踢死。
這會兒方夫人終於回過神來了,她打她丈夫那是正常的,可是別人打她丈夫,她還得衝上去跟那人拼命。於是乎一把就抓住艾一戈,嘴裡淒厲的喊著:“你是什麼人?你給我滾開!”
艾一戈打的興起,哪兒還顧得上誰拉他啊?一轉身,左手橫著一搪,可憐的方夫人就像是斷了線的風箏一般被撥拉出老遠,結結實實的撞牆上,疼得差點兒沒把去年的年夜飯給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