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一個想要向上爬的從政者,都少不了經濟上的幫助,田庶恆始終是需要一個經濟行業的朋友作為助力的。若是能跟艾一戈交好,當然是可以把徐雨辰放一邊。而且,說實話,田庶恆對於徐雨辰的那種古怪的嗜好,始終都是有點兒心裡頭『毛』『毛』的。
艾一戈卻是並不會知道,田庶恆已經琢磨著如何跟他建立統一戰線了,只是覺得今晚過後,會輕鬆的許多,他自然也是看得出來,田庶恆會權衡利害,不管徐雨辰以後背後還會不會有什麼小動作。至少田庶恆這邊,基本上是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了。或者說,只要艾一戈自己這邊不出現特別大的無法彌補的紕漏,田庶恆就不會選擇一個跟他敵對的立場。而對於艾一戈而言,這樣也就足夠了,他本也沒想過,真正的跟田庶恆成為什麼朋友,也沒指望他成為自己政治方面的助力。艾一戈對於權勢的yù望,比起田庶恆以及徐雨辰這些人來說,要淡的多。
把車子開出去一些路程之後,艾一戈這才回過頭對後頭那兩個“處女”說道:“你們倆是住前線歌舞團吧,就是衛崗那邊?”之所以沒有一上車就問,一來是覺得田庶恆能猜出點兒端倪,二來他也算準了,這倆女孩子基本上都是住前線歌舞團的宿舍裡的,畢竟是部隊的歌舞團,所以也不擔心弄錯方向。
兩個女孩子一愣,幾乎是同時頗帶著點兒怯生生的問了一句:“您不打算帶我們去……”也不知道是因為跟身旁的女孩子異口同聲的原因,還是後那幾個字她們本來就有點兒說不出口,總之兩人又同時閉嘴了,相互忐忑的對望著。
艾一戈笑了笑:“賓館是吧?或者我的金屋?呵呵,我一來沒有金屋,藏不了你們倆這對嬌。二來呢,我今晚就是個中間人的角『sè』,他們倆才是主角。怕是享受不得這種事情,省的下次再沒機會了,心裡頭癢癢的慌。”
這話說的那倆女孩子同時笑了起來,叫做趙怡茜的女孩子過了會兒又頗有點兒忐忑的說到:“才不是呢,我看他們倆對你倒是客氣的很,看得出來,其實你才是三個人裡重要的一位,我看他們倆對你說話的時候,好像都還有點兒討好的意思呢!”
艾一戈笑了笑,沒吱聲,只是把車往中山門外開去,想著把這倆女孩子送回去拉倒了,這種利益上交易,即便是兩個小處女,他也沒什麼興趣,總之是提不起這種jīng神頭來。看過路過也就夠了,未必非得親自下場,這個世界上的誘『惑』太多,哪怕是比爾蓋茨或者聯合國秘書長也享受不過來,抓住自己真正重視的東西才是重要的。不能說這倆女孩子不讓艾一戈動心,不但動心,剛才看著這幾個女孩子隱約的風情,以及後來軟香溫玉懷的感覺,艾一戈生理上也起了變化。但是他也一直都很清楚,被生理左右的男人絕不是能成大事的男人,也不符合他一貫的脾『xìng』。心理上,艾一戈還是隻適合公開場合的逢場作戲,至於私下場合的逢場作戲,他就興趣寡寡。
似乎看到艾一戈沒聲音沒影象了,另一個女孩子也大著膽子說道:“我們都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呢,就知道那個田主任叫你艾少艾少,肯定是個大少爺吧?”說罷,還想了想艾一戈手腕上的那塊表,似乎都比這輛車貴了,也不知道這種人為什麼會開一輛這麼便宜的車,或許,就是所謂的低調?
艾一戈還是笑笑,偏頭說道:“如果我告訴你們我姓艾名少你們會相信麼?”
換來的,是兩個女孩子同時發出的一聲“切”,毫無疑問,她們不信。
“你是不是有點兒瞧不起我們?”趙怡茜咬著嘴唇問到,臉『sè』微微有些發白。
艾一戈搖搖頭:“這個世界,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說的坦率一點兒,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標籤和價格。別說什麼清白如玉,那只是價格沒到位。即便是我自己,也是一樣,無非是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