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交情，沈蘋果的眼神再說什麼，樑子萱當然知道，所以樑子萱也懶得和顧長安去計較那麼多。

他們在學校門口搭了熟悉的公交車，去了步行街的那家海底撈，海底撈可謂是滿員了，他們在等位區等了半個小時才輪上位置，這期間三個人都沒有什麼話，但是沈蘋果清楚地記得自己喝了6杯果汁，嗑了一千兩百八十二顆瓜子，其中壞掉的有二十二顆，癟的有五十四顆。至於他為什麼記得那麼清楚，無聊就數這個了。

排位終於排到了他們，他們進去的時候，服務員剛剛把桌子收拾乾淨。

顧長安自然是不用擔心點菜的事情，他直接就把選單丟給了沈蘋果，然後笑眯眯地看著服務員：“選單在他那裡，他負責點菜。”

“樑子萱，你真都是改邪歸正了？可是我還是覺得你賣片子比較掙錢啊，成本低，也沒有什麼囤貨壓力！”

其實顧長安的潛臺詞是，樑子萱如果你要真的打算改邪歸正的話，那就最好有個心理準備，畢竟賣書這樣的事情還是要囤貨的，所以還是有風險的。但是賣書和賣片的話，前者是正規的，或者是違法的。

“我可不敢賣片了，沈蘋果不還說你們網文圈也在掃黃嗎？”

“是啊，我們編輯還在群裡面弄起了《清水歌》呢！弄得我現在都背得了！一旦寫床戲，一旦吻太長；低俗又犯忌，檔次又拉低。寫黃一時爽，永別第三方；基地全下架，可能還罰款。推薦永無望，訂閱也休想。打擊一而再，還得蹲牢子。”

沈蘋果倒是把編輯發的群公告給記得牢牢實實，居然一字不漏地背了出來。

“沈蘋果啊，你要是能夠把記這東西的一半心思放在寫文上面該多好？”顧長安揉了揉沈蘋果的頭髮，一臉地寵溺。

“你不買片你幹嘛？”

“你不是都幫我想好了嗎？”

“這件事情沈蘋果要佔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任何活動和價格都需要你和沈蘋果商定。”

“佔百分之三十？那我才百分之七十，我可不幹！”樑子萱冷哼了一聲，有著嚴重的不滿。

“喔，沒關係啊，你就繼續賣片，然後等著警察找上門來查水錶吧。”顧長安倒是棄樑子萱的不滿於不顧，他淡淡說，然後端起了茶水喝了兩口，他一點都不擔心樑子萱不會妥協。

樑子萱沉默了三秒鐘，果然選擇了妥協，不過這一次顧長安把沈蘋果的股份佔有率要提到百分之四十五。

“顧長安，這樣不太好吧？”

“閉嘴！我和你兩個人一起佔百分之四十五不算多，而且樑子萱店鋪不還得靠我們宣傳？”

沈蘋果當時真想第一次潑顧長安豆漿一樣潑他一身水！這傢伙居然敢兇他！

“百分之三十六。”

樑子萱把佔有率壓低，顧長安才不會選擇妥協，所以他就在剛剛的基礎又提了一步。

“按每個人百分之三十三的股份來算，我和沈蘋果兩個人需要佔有百分之六十六的股份，至於多出來的那一份就送你好了。”

“我靠！顧長安，你丫這是趁火打劫啊！”

樑子萱就差跳起來了，唔……如果樑子萱是服務員的話，會不會一生氣就端起火鍋滾燙的湯底就潑得顧長安毀容呢？估計這個機率是有可能的，她也許才不管自己是不是服務員，一惱火來就端起湯底潑了！

“不答應也沒關係啊，我記得沈蘋果也有個淘寶店，我們自己做就好了！”

沈蘋果這回倒挺贊同顧長安的，也覺得顧長安說的不是沒有道理。不過他淘寶店他都好久沒有去管了，畢竟沒有什麼生意，他也就不想在那個上面浪費時間了。

“對啊，這個可以有。”

“沈蘋果，此時此刻我已經對你有深深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