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豫道:”晚輩看程老前輩似有難言之隱。不必打擾他了。“
武林一怪公孫丑道:“不打攏他,老夫人拆了他那豬窩看他還裝聾作啞不。”看來,他和陽陰劍程南軒也沒有說出什麼結果來,所以才有此憤怒的表現。
說罷,雙腳一頓,人已破空而去。
白劍搖頭一笑,也只好隨後跟了下去。
二人都是武林中的冒尖高手,身法何等快迅,片刻之間。
便下了深壑。當他們將近陰陽劍程南軒居住的洞口時,遠遠只見那洞前,被無數的火矩照得一片光明。
火光搖曳中,人影幢幢。
武林一怪公孫丑微微一怔,輕聲道:“現在怕他想置身事外,也不可能了,我們且不忙現身,看看情形再說。”白劍還以為這位前輩是一個大而化之的人,想不到真遇上了事,他還真不含糊。
二人身形一閃,揹著山形地勢,繞到洞頂上一塊岩石之後,藏住身形,屏息以觀。
洞前火光如白晝,只見陰陽劍程現軒般膝坐在洞前一塊青石之上,禿首飛龍何元亮背插雙劍,隨侍一側。
對面,赫然站著陳夫人與陳鋒陳小鳳三人。他們身後不遠之處,站著七八個高高矮矮的人,每人手中舉著一隻火把,肅然而立。
陳夫人他們大約也是才到不久。
只見陳夫人面帶微笑道:“程大哥,這天下真是太小了,要不然,我們怎麼又見面了。”
陰陽劍程南軒話聲小得幾乎聽不清地道:“香香,我們不是曾經有話有先,各行其是,你還來找我做什麼?”
武林一怪公孫丑暗吃一驚道:“香香,原來她就是何香芸。”白劍傳音道:“老前輩知道她?”
話題是武林一怪公孫丑提起來的,當白劍問起他來,他卻又一揮手,道:“不要說話,聽下去。”下面飄上陳夫人的話聲道:“小妹聽說你隱居這不見天日的鬼地方,缺糧少米,生活過得十分清苦,我要不來看看你,豈不叫知道我們的人笑話。”
陰陽劍程南軒道:“多謝關懷,我在這裡好得很,現在你我已見面,你可以請了。”陳夫人格格一笑道:“程大哥,聽你的語氣,好像不歡迎小妹似的……”
陰陽劍程軒截口道:“歡迎,歡迎,哪有不歡迎之理!只是我這裡太髒了,難以接待香妹。”
陳夫人故意伸長鼻子四周聞了一聞,道:“嗯,這裡真是臭氣四溢。程大哥,小妹真不知你怎能在這裡住了十幾二十年,真苦了你,這都是小妹之罪。小妹不知道倒也罷了,既然知道了,如若讓你再過這種生活,而不照顧你,真是罪過!罪過!”
話聲一頓,揮手喝來道:“來人!”
在她身後那列入中,應聲出來一人,躬身道:“太君有何吩咐。”
陳夫人道:“備轎,迎接程老前輩回山,頤養天年。”
那漢子應了一聲“是”,口中發出一聲輕嘯,黑暗中飛奔一乘二愉軟轎,徑向陰陽劍程南軒走去。
陰陽劍程南軒劍眉一顫,喝聲道:“止步!”
那乘軟轎卻是充耳不聞,向他身前一放。
陳夫人笑吟吟地道:“程大哥,何必客氣,小妹近年來事業相當順利,你還怕小妹養你不起麼?請,請,請上轎吧!”
陰陽劍程南軒似是有點壓制不住心中的性氣,忽然仰天發出一陣震天長嘯,嘯聲出隊平地生風,四壁響應,轟轟隆隆,久久不絕。
陳夫人脆笑,道:“程大哥,想不到一身的功力已到了超凡入聖的境界,那敢情好,以後就請你多多指教小兒小女兩手吧。”
她話聲輕柔,透過陰陽劍程南軒震嘯之中,卻是清晰無比,顯然她的一身功力,比起陰陽劍,毫不遜色。
陰陽劍程南軒嘯聲一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