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鳳這時心情也是一鬆,恢復了她的朗爽,格格一笑道:“你知道了什麼?”
白劍道:“我想那解藥沒有錯。”
陳小鳳道:“那解藥沒有錯,那黃狗又怎會中毒而死?”
白劍道:“那解藥原本也是毒藥,黃狗怎能不死?”
陳小鳳“哦!”了一聲,道:“我也知道了,難道那解藥的作用是以毒攻毒,那黃狗本身無毒,所以只有被解藥毒死了?”
接著,一連頓足,抿著小嘴,又嬌嗔地道:“我才倒黴哩!
心裡著急難過不說,還幾乎被罵得狗血噴頭。“
白劍訕汕地一揖道:“對不起,三妹,都是我……”
一語未出,忽見短叟武顯在叫一聲,翻身向後就倒,白劍反應奇快,一伸手就接住了他,未讓他跌倒在地上。
白劍接住短叟武顯,只見他雙眼白眼珠直向上翻,胸腹高起高落,一陣抽搐過後,呼吸便慢慢停了下來。
白劍大喝一聲,一掌貼在短叟武顯心口上,一股真元內力,已透入短叟武顯體內,接著,把短叟武顯輕輕放落地上,空出一口手,從懷中摸出一隻比指頭大不了多少的玉瓶,叫陳小鳳幫他從瓶中倒出一顆黃豆大小的銀色藥丸,納入短叟武顯口中。
短叟武顯在白劍真力與藥力交攻之下,呼吸又漸漸恢復了正常,接著睜開了雙目,歉然一笑道:“沒關係,這是老夫的一種老毛病,我身上帶得有對症靈藥,白老弟,麻煩你替我取出來,服下去馬上就好了。”
白劍在短叟武顯懷中摸了半天,退出一隻空手,道:“老哥哥,你袋中什麼也沒有。”
短叟武顯輕罵了一聲,道:“一定是被那批魔息子搜去了。快!你快抱我起來!”
白劍依言抱起短叟武顯,武顯又道:“我還有一份藥藏在我隱居的那洞府中,你得在三個時辰之內趕去,否則……”其他的話,不必他多說,白劍也明白了,那就是如果不能在三個時辰內趕到,他就會支援不住,一命歸陰了。
於是白劍點頭道:“老哥哥放心,我知道……”也來不及和史姥姥與陳小鳳打招呼了,抱著短叟武顯像怒矢般急射而去。
陳小鳳大叫一聲:“二哥,等我一等,我也去!”也施展所能隨後急追。
白劍心切救人,哪還能放下腳步來等陳小鳳,只見他身形閃了幾閃,便把陳小鳳甩後不知多遠。
白劍功力也真深厚,一個時辰不到,竟跑出去一百多里地。人到底是人,一口氣跑了一百多里路,自然感到有些吃力。
正當他咬牙關保持速度的時候,短叟武顯忽然一笑道:“你可以歇一歇了。”
白劍上氣不接下氣地道:“沒關係,我還支援得住。”短叟武顯猛然一運真氣,從白劍背上掙落地上笑道:“你不累,老夫可有些受不住了。”
白劍急忙止住急奔之勢,剎住身形,一怔道:“老哥哥,你的病好像又好了?”短叟武顯笑道:“我的病,和你所中的毒一樣,只是個幌子。”
白劍苦笑一聲,道:“老哥哥,你原來在捉弄我!”
短叟武顯糾正他道:“我在承救你!”白劍一怔道:“承救我?”
短叟武顯笑道:“你不是要逃出溫柔陷阱麼?我現在不是把你救出來了……”一絲極輕微的衣袂飄風之聲,落在附近,靜了下來,那聲音雖然微乎其微,卻沒能逃得過白劍的聽覺。
白劍用傳音玄功提醒短叟武顯道:“暗中有人跟上我們了。”
接著,白劍又一笑道:“你剛才還硬要給我做媒哩!我真不明白你為什麼忽然改變了主意?”短叟武顯道:“因為後來我明白了你不願接受的苦衷。”
白劍一怔道:“你知道我是什麼苦衷?”
短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