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的又不是你府上的人,你怎麼會知道。」追命反而問他,「莫不成張大人沒事幹還老盯著我神侯府,還是盯著皇上呢?」
這話誰也不敢接,張大人冷哼一聲,到底是不說話了。
外面冬凌和無情正穿過童貫和那兩個侍衛被打的那一段路,此刻已經打完,童貫已經半暈不暈的,腦子估計都不清楚了。
冬凌看了一眼,感慨道:「可憐啊可憐,就這麼被蔡相給賣了。」
無情:「……」
他們也不停留,轉眼就走遠了,等到出了宮,確保身邊沒人了,無情才說:「你是準備離間他們?」
「沒什麼大用,估計蔡京也不蠢,童貫現在又成了這樣,他但凡想說什麼,都可能沒見到皇上,就先被弄死。」冬凌說:「除非他突然手段極為高超,運氣極好……如果我真打算這麼做,之前在御書房內,那頂扣給童貫說他指任蔡京是幕後黑手的帽子,就不會那麼容易給他摘下來了。」
無情說:「這樣是對的。」
「嗯。」冬凌知道他的意思,「皇上現在覺得我沒什麼心計,做事太直,我便不好當著他的面這麼陰人。」
無情點了點頭,「正是如此,總不能讓他覺得你真話假話說的都像真話,那你……」
二人此刻已經走到神侯府門口,卻見冬凌站在門口,似乎有些猶豫。無情話頭一轉,問道:「這是還有事?」
「有個想法。」
冬凌說:「說實話,之前在御書房若是真想要離間蔡京和童貫,只需要封一些人的口,再注意一些,堵著蔡京的動作從童貫嘴裡套出話來雖然不易,但也不算太難。」
至於皇上那裡,她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交待。
「之所以沒那麼幹,還是因為有些得不償失。」
冬凌說:「對於我而言,蔡京要害我已然是天大的大事。但在皇上而言,此事卻並沒有那麼大。」
無情點了點頭,「今日之事,皇上心中明顯已經清楚是怎麼回事,但他卻顯然並沒有做什麼的想法。」
「不過這也不能怪他,蔡京畢竟是相,牽一髮動全身,非是一句懷疑就能動得了的。」
冬凌怎會不知道這個,所以她此次,便是想要拿一個證劇。
無情問,「你特意把我喊出來,便是有了些想法吧。」
冬凌點了點頭。
她問,「你對蔡京府上,可算熟悉?」
「不太熟。」無情搖了搖頭,「我只去過兩次,世叔也極少去,雖說回來畫過圖,但後院一片空白,只對大廳,書房這些地方略有了解。」
「足夠了。」冬凌說:「知道書房在哪裡就好辦了。」
無情:「你準備做什麼?」
冬凌:「潛進去,放點兒東西,錄個音。」
「錄,什麼音?」無情並不懂。
冬凌一笑,又拿出一件這時代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東西,一隻錄音筆。
其實她手裡還有手機,還有監控攝像頭之類的東西。手機當然是隨身攜帶的,監控用的小型攝像頭卻是當時為了對付那些極品家人的。
冬凌當時怕他們趁她不在橇門進屋亂來,所以在家裡裝了不少攝像頭。當然作用最大的還是正對著門的那個,全是因為冬凌怕自己哪天一個沒忍住給她那吸血鬼哥哥給打了對方碰她的瓷。
到時候有了監控,事情來龍去脈就清楚了,就算說出去,也是她有道理。
後來她把屋子給毀得七七八八,監控卻因為裝的位置太高而得以留存。那種情況之下,冬凌反應過來第一件事就是全拆了裝揹包裡。不然警察一來一看她就暴露了,後來更是一直忘了,直到現在才想起來。
也不用監控那麼高階,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