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名翼人顯然不知道,他這次所說的話,卻經過手下提著的倒黴主腦蟲,在無論當事方還是接收方等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情況之下,透過一種如同心靈感應的方式,意外地傳達到了不遠處一隻繁殖巢穴主腦蟲的腦海之中。
此時,那隻主腦蟲還在困惑地思考著朋族、做客、目的……以及,他這是所說的‘殺戮’。
知道嗎,你們靈族最近的繁殖巢穴事件,可都是我們做的哦,每次,每次我們殺光所有靈族人,然後將你們這些噁心的蟲族帶到地面之後,我們都會用自己喜歡的方法殺掉你這種指揮靈人的主腦蟲。
想知道是什麼方法來殺你們嗎?很好玩哦。
感受著對方越來越劇烈的恐懼,得意洋洋的翼人崖長心中的快意越加明顯:本來有人說你們的味道可能不錯,但是,你們長得實在太差了,所以大家都沒胃口……
主腦蟲有些無力。
於是,我們想不如丟給動物吃吧,誰知道那些傢伙都只是碰一碰還活著的你們,就同樣一點胃口都沒有了,看來,你們還真是沒用啊。
再次聽到不會被吃掉,這隻主腦蟲顯然鬆了口氣,卻更加擔憂。
雖然明知是死,但死前還得面對各種死法,可不是一件輕鬆的事,
但這卻是這位翼人崖長想要的,他就是要用這些東西,折磨這些主腦蟲,為此,他甚至已經違法了規定,那麼小小地撒點謊又有什麼。畢竟在這位翼人崖長看來,只是用刀把這些主腦蟲砍掉太過仁慈了,說出來這隻主腦蟲都不會有什麼反應吧。
最後,未免麻煩,我們還是投票決定,乾脆用燒吧,那樣死的輕輕鬆鬆,順順利利,還無汙染,無毒副作用,甚至可以肥沃土地。就是你的那些同類死之前,發出叫聲是在太討厭了,這還真是嚇了我們一條哦,腦蟲的嘴巴不是隻是用來吃飯的嗎?
說到這兒,翼人崖長還假惺惺地拍了拍胸口。
……
此時,被一驚一乍的主腦蟲已經有些虛脫,精神甚至開始渙散,當然,這其中還有某些因為心靈感應的原因。
而同樣聽到這些的另一隻主腦蟲,卻還沒反應過來問題的所在,以為是正在和自己說話的統御者實力的朋族人,要將自己這樣炮製。
回想起最近靈族內部風傳的繁殖巢穴襲擊事件,這導致靈族內部各組合氣氛極為不穩,連無戰論都無法束縛,進而已經有區域性地區擦槍走火的情況,這隻主腦蟲急忙指揮著周圍計程車兵們,開始組織防禦。
同時,他還透過精神力,通知著最近的幾個交好的繁殖巢穴主腦蟲,一方面是讓對方同樣注意情況,賣對方個好;一方面,也是避免出現誤會,導致自己現在這個區域也出現不穩。
而此時,朋族的狩獵小隊已經抵達地面,開始分配各自的任務。
崖長,那我們先走了,您一路小心。
你們也是,別讓這些腦蟲出什麼問題,哥幾個還得靠他們換點酒喝。
在隊員和同類面前,這位崖長永遠都是好上司、好朋友,因為這些是他的同類。
就像人類小孩子會與人類小孩子成為要好、甚至一生的好友,不敢對同類有絲毫傷害,卻能夠殘忍地將小蟲子、小動物用各種方法戮殺一樣,在這位崖長眼中,這些主腦蟲,都只是小蟲子而已,對待他們,無關道德。
那是當然。
興奮地搖了搖雙手捧著的不大的腦蟲,這名士兵語氣中稍稍有些不滿:說起來,酒這東西還真是貴啊,一小瓶居然要價100個銅幣!
沒辦法,誰讓人家是新產品,而且我們又喜歡,這有什麼辦法呢?
這就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吧?不過說到底,還是那些可惡的商人。士兵們憤憤不平。
但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