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太多名牌湊在一塊兒就變得俗不可耐。
顯然那女人是這些男人的頭兒,而她氣呼呼的模樣,就像是來抓姦的。
“人呢?”女子喝問,已經擺好興師問罪的架勢,卻在看見空無一人時頓住,轉而氣憤地質問其它保鑣。
六名大漢彼此對望,也都因為床上空無一人的景象而楞住,並同時望向其中一名夥伴。
“飛仔,你不是說他們在這裡開房間?”保鑣頭頭炮哥冷問,他們接到飛仔的通知,便和大小姐連夜搭飛機飛到夏威夷,現在人趕來了,竟然連個影子都沒看見。
“是這樣沒錯,但……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你確定是這間房?”
飛仔猛點頭。“炮哥、大小姐,我真的親眼看見他們進入這間房的,還在外面寸步不離地守著!”
哼,我蕭奈兒豈是你這小嘍囉可以監視得了的!
躲起來的蕭奈兒在內心偷笑,很快領會是怎麼回事,這女人八成是那男人的老婆,一查出老公在外頭偷腥,便立刻帶人來現場捉姦。
可惜呀可惜,這女人慢了一步,她老公是她的獵物,五個小時前她就將獵物五花大綁,現在已經在押回臺灣的路上了。
據說獵物的老婆來頭不小,好象是什麼幫派老大的女兒,難怪如此驕悍。
她抓了獵物,但沒料到人家的老婆來抓姦,早知如此就不該貪圖這兒的沙灘美景及五星級飯店的享受而賴著不走。好家在,在他們闖入前,她便及時躲了起來,所以這會兒才能涼涼地欣賞他們錯愕的表情,只不過……
好冷喔!
蕭奈兒低低嘆息著,冷冰冰的大理石都快將她嫩若嬰兒的肌膚凍傷了,此刻的她正一絲不掛呢!
沒辦法,她向來有裸睡的習慣,因為肌膚晚上也需要呼吸啊,誰叫她天生愛美呢?偏偏她只來得及躲起來,卻來不及拿件衣服或毯子什麼的。
臭飯店!沒事鋪什麼大理石地板,地毯也不弄大塊點,只到床邊就沒了,害她現在在床底下受罪。
“你們是怎麼辦事的!竟然把人看丟了!勞我大老遠坐飛機趕來,卻抓不到那勾引我丈夫的賤女人!”女子歇斯底里大罵著,並在房間裡來回踱步。
“養你們都白養了,塊頭大有什麼用,一個個腦袋都是豆腐做的!笨!養只豬都比養你們有用,氣死我了!”
蕭奈兒掩嘴竊笑,她可以想象六位高頭大馬的男人被女人指著鼻子罵卻不敢吭一聲,臉色一定很難看。有這種嬌蠻無理的老婆,難怪老公要偷吃,不過話說回來,也多虧了人家的囂張跋扈,自己才能順利勾引獵物呀!
“床鋪還是溫的。”炮哥冷道。
床底下的人兒一頓,收起了笑,內心突感不妙,看來這位保鑣的大腦可不是豆腐做的。
炮哥以眼示意,其它五人立刻開始搜箱查櫃,床既是溫的,表示人才剛離開,出路都被他們堵住了,沒道理逃得這麼快又不被他們察覺,所以人一定還在這房間內。
當五名手下搜尋了房間每個角落仍不見人影時,又回到臥房,六名大漢的目光一致落在床鋪,彼此交換了個眼神後,緩步逼向大床。
“把床掀開。”炮哥命令。
不等他們掀翻床,讓自己赤裸裸地呈現在眾人面前任君觀賞,蕭奈兒決定自己先出聲。
“別掀呀!人家出來就是了~~”
一聽到女人的聲音,那位驕悍的大小姐立刻兇悍地命令:“好啊!原來你躲在床下,給我滾出來!”
“是是是,這就出來了~~”
在惡虎環伺下,床的另一頭伸出一隻白晰的美臂,接著探出半顆頭,露出一對大眼兒左顧右盼,光是眼波流轉散發出的媚意,便教大漢們冷目微亮,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