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丫頭小時候,他就看出來是個美人胚子了,他瞄了白芙兒很久,終於找到機會悄悄來到睡著的白芙兒身邊。
可他剛摸到小腿彎,就被白大福給打跑了。
那個傻子,腦子不行,但能吃能喝,力氣大的很!直接追上他砸了他那隻手才算完!
摸一下,廢了一隻手!
麻子也恨死了白大福和白芙兒,昨日他和王二被趙秀秀找到,一說要他們去汙衊白芙兒幾句,還有錢拿,兩人可樂壞了。
麻子:「老太太,您別看白芙兒年紀小,但會的可多了,她要是看我們誰兜裡有錢了,夜裡就摸到我們身邊殷勤伺候著,不套走一半的銅板她都不起身!」
「放肆!」簡瑛大喝一句,「老太太面前你再胡說一個字,拔了你的舌頭!」
卓氏已經麻木了,自然不會指望一個乞丐能說出多優美的詞彙,但他越是把白芙兒描繪的不堪,她就越會因為宋青斐這幾個月獨寵白芙兒而感到噁心。
她風光霽月的兒子,若不是真心就算娶了一妻三妾一通房也沒碰過一個人,偏偏被一個不堪的乞丐拉入了泥潭。
卓氏目光怨毒地看向白芙兒。
白芙兒無所畏懼地對上她的目光。
沒做過就是沒做過,她不必唯唯諾諾,當務之急是不能讓卓氏聽了這兩個人的話。
她如今知道事情分輕重緩急,王二和麻子的話雖然都對自己不利,但顯然麻子說的那些話更惡劣,也更好找出破綻。
白芙兒不由自主地想宋青斐。
不是思念他,而是想若他是自己他會怎麼辦。
他會氣定神閒地詢問對方幾句,像上次對蘭心一樣,讓蘭心說,假話說的多了,就會出現破綻。
找到那個破綻,然後戳穿假話。
白芙兒想想轉身看向麻子,「你的意思是我為了錢賣身嗎?」
麻子理所當然地點點頭,「就是啊!光是伺候我你就伺候多少回了?就連王二也是你的常客啊!」
一旁的王二點頭附和,「你那時候還又黑又乾瘦呢!」言語裡竟然還有點嫌棄。
現如今,說什麼伺候啥的,白芙兒已經懂了,可她雖然乾瘦,身上的面板卻始終沒有很黑過。
思及此處,白芙兒忽然想到了對策。
「既然如此,你們兩個倒是說說我胸前的胎記是什麼形狀的?」
聽聞此言,麻子和王二面面相覷,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趙姨娘眉頭一皺,白芙兒這話就是故意想讓兩人答不上好做文章呢。
那她想的可太簡單了。
「妹妹你想開脫也要找別的問題啊,誰會特意記你胎記的形狀。」
有她提醒,麻子立刻明白自己險些著了白芙兒的詭計。
他一攤手無賴地說,「就是一塊胎記而已,能有什麼形狀?」
白芙兒瞪了趙姨娘一眼,轉向卓氏說道:「我胸前沒有胎記。」
麻子,趙姨娘:「……」
口口聲聲把白芙兒說的不堪,就差說她在破廟時連衣服都不穿勾`引人了,結果連女子胸前那幾寸面板都沒看明白,可見他的話有多假!
卓氏聞言也意識到自己麻子騙了,她一拍桌厲聲喝道:
「叫人拉出去給我打!」
麻子聞言立馬抓住王二的手,「我記錯了,沒有胎記,什麼都沒有!」
王二點頭附和,「確實沒有胎記。」說完,他留個心眼又加了一句,「她胸前什麼也沒有。」別等下又說什麼背後,腰上有胎記,誰他媽知道白芙兒身上到底哪有胎記。
白芙兒哼笑一聲走向簡嬤嬤,示意她跟自己過來。
得了卓氏首肯,兩人來到後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