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吻。
這一夜周煥宇睡得很熟,中間還做了個夢。
他夢見他和吳修兩人穿著厚重的棉襖,然後長途跋涉的回到了自己家,結果自己家竟然變成了鄉下,他和吳修凍的臉通紅,鼻涕流出來都凍成了冰,等走到家門口的時候父母出來迎接,他介紹了一下,指著吳修和父母說道:“這是我愛人。”
出乎他意料的是,他的父母並沒有發火,甚至還很和藹的把他們迎進去,過了大門,剛進屋子,吳修就掙脫了他,然後不顧他詫異的眼神,從兜裡費勁的掏出兩塊布,他辨認了好久,才發現那竟然是一副手絹。
然後吳修在地上竟然舞起了手絹,唱上了二人轉。
“看一看你爹你媽我的那個老丈人啊~”
吳修自己唱還不滿足,一個勁的要他互動,那個場面實在是太幻滅,然後周煥宇一激靈,醒了。
他下意識的拍拍身邊那人,結果拍了個空,看著外面的陽光高照,看著房間已經沒了那人的氣息,他深吸一口氣,然後緩緩吐出。
吳修,已經走了。
他翻個了身,然後在床頭櫃的抽屜裡找到自己的手機,顯示時間已經九點半了,上面有一條資訊,是來自吳修中國卡的資訊。
寶貝,我已經到了。
時間顯示是8點。
今天是星期天,經紀人沒有給他們多餘的工作,今天他可以一直睡到他不想睡了為止,吳修昨天在樓下訂票的時候又改了一下退房時間,他自己說明天他就回宿舍了,所以這房間他可以一直使用到明天。
他很快就又睡過去了,直到下午才醒,確切的說是被餓醒了,從客廳找到了這幾天剩下的零食,對付的吃了會,然後收拾行李,回了宿舍。
星期天,吳修回到了自己的住處,打掃了一下屋子,然後處理這幾天他手機關機時的簡訊和郵件,統統好了之後,已經快到晚上了。
已經春天了,夜逐漸變得短了,已經5點了,外面的夜竟然還沒有全黑。
不知道這時候,周煥宇在幹什麼。
一個月後。
“喂,有事說,最近小爺我都累虛脫了。”
吳修吃飯的時候給周煥宇打了個電話,意外的竟然接通了。
“唔,吃飯沒?”
“沒呢,最近在排練,現在好不容易休息一會,真是…拿我們當機器人操練啊。”
“那行了,我也不多說了,記得吃飯,拜。”
掛了電話,周煥宇擦擦額頭上的汗,然後被叫起來。
一個月前,他們迴歸歌壇,打歌期間是一個月,一週七天能有5天都參加了音樂節目的打歌活動,然後全國各地跑,綜藝,電臺,幾乎沒有一天歇著的。
他們這次迴歸的成績很好,賣出的專輯多的驚人,公司高層決定趁熱打鐵,趁著這股熱乎勁,開演唱會。
初步定下來的只有在韓國首爾的兩場演唱會,現在成員們正在為演唱會編舞。
每次當汗從臉上滑下,滴到地板上的時候,周煥宇都有一股莫名的滿足。
這就是我當初的願望,現在我離我的願望的距離,只是伸手就能夠得到了。
當初在他高三的時候,他看了一場演唱會,不是現場的那種,是在網上看的,看著五個男人在舞臺上揮灑他們的汗水,短短的兩個半小時,竟然那麼過癮。
那時候,他就萌生了一種,我要站在眾人面前,我要站在高高的舞臺,我要追光燈追著我,並且享受這一切,現在,我正在做著這一切的準備。
雖然和吳修抱怨了那麼多,可那種抱怨是一種充滿喜悅的抱怨,所以吳修也並沒有多說什麼,甚至他覺得,吳修理解他。
理解他的夢想。
舞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