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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白還在睡著,醉酒的紅暈還未消散,雪白的髮絲長及腳踝,但是鋪開在了青色的床榻之上。
阿澤俯身,將丹藥餵給月白,指尖不經意觸碰到了她柔軟的唇瓣。
那觸感讓阿澤有些心跳加速,不知所措。
丹藥效果很好,大概就過了幾息之後,月白睜開了雙眼,還有著迷茫就看到了阿澤。
幾百年前月白只見過鴻澤一面,鴻澤就隕落了,再一次見到相似的臉,月白有些懷疑自己是在做夢。
她伸手想要戳戳眼前的人,阿澤沒想到月白會突然伸手,一時沒有反應,真的讓她戳到了臉。
感覺到真實的觸感,月白笑了:“阿澤,你回來了。”
語氣裡滿是友人重逢的高興。
阿澤清澈的眼眸染上疑惑,但是還是提醒道:“望舒神女,司命神君在外面等候多時了。”
阿澤不知道望舒為什麼會說他回來了,但是作為一個合格的神獸還是要先將事情報告給神女。
月白聽到“望舒神女”這四個字,眼中的喜悅一點點淡了下去,他不是啊。
月白坐起身來,看著規規矩矩站在一邊的阿澤問道:“你是誰?”
一瞬間阿澤好像極速從空中墜落,原來阿澤不是在叫他,也根本不是神女給他取的名字。
“神女,我是那隻小白龍,我是阿澤。”阿澤有些難過又忐忑的說道,語氣裡的小心翼翼一覽無遺。
月白有些驚訝問道:“你這麼快就化成人了?”
阿澤點頭。
“那你還記不記得你是誰?”
阿澤搖頭,難道他不是阿澤嗎?
“算了以後再說,司命找我有什麼事呢?”月白覺得可以把手頭的小白龍放一放,這個情況複雜。
“白虎,火麒麟和星盤將司樂的果園給燒了宮殿的屋弄壞了,星盤帶著司樂回去,估計是撞上了司命,司命神君來請神女出手。”阿澤將事情簡單的說了下。
月白眯了眯眼,問:“白虎現在在哪?”
“在門口守門,我已經把他綁起來了,這段時間都不會再闖禍。”阿澤邀功似的說道,雖然之前有被傷到,但是還是要把太陰神宮打理好的。
月白打量了一下自己,這副模樣還是上次喝酒的穿著,身上也有酒味,揮手換了一套法衣,又把頭髮半挽起來,這才出了內室的門。
果然就見到司命坐在前殿,已經等了許久的模樣。
司命等到月白出來,連忙起身相迎。
“望舒神女,你快去幫幫我那可憐的師弟吧。”
:()快穿之她是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