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
皇帝面露喜色:“倒是膽子大。”
說著他便讓李公公把輿圖送了上來。
在看到安城和西南預備營距離的時候,眼睛冒光。
當即讓人把兵部尚書陶正霈招進了宮。
傳令下去之後,便一直在琢磨,若西南預備營的人對大周太子出兵,大周太子,絕無生還的可能。
他若派人去,賀喜都是幌子,主要,是為了要大周太子的命。
很快,李元齊便進了宮。
在御書房門口,遇到了陶正霈,在看到陶正霈時,他已經明白了皇帝的打算。
陶正霈是兵部尚書,只有在要用兵的時候,皇帝才會讓他入宮,而眼下要用的兵,只有一隻西南預備役。
皇帝要對大周太子動手。
二人一同進了御書房,齊齊對皇帝行禮。
“兒臣見過父皇。”
“微臣參見皇上。”
“免禮。”
皇帝看了二人一眼,讓郭洪把事情說了一遍。
李元齊早已經知道了,但這個時候也只能裝作剛剛才聽說,臉上露出詫異的神情。
“大周太子如此,究竟是想做什麼,父皇,兒臣不認為大周太子對這門親事有多看重,定然是別有所圖。”
皇帝:“依你的意思,你以為大周太子想要做什麼?”
李元齊:“父皇,兒臣以為,大周太子這是在向大魏朝廷挑釁。
“現在在安城大婚,不過是一個藉口。
“從這些日子的種種來看,大周太子並非是蠢人,定然也想得到,自己到了安城意味著什麼。
“若沒有萬全的把握,他絕對不會輕舉妄動,兒臣以為,這是一個坑,怕就等著我們去跳。
“如果兒臣沒有記錯,西南預備營就在安城附近,大周太子不會不知道,但他還是去了,這西南預備役,兒臣以為怕是不能再信任。”
李元齊不願意離開京城,自然就要把事情往嚴重裡說。
最好是讓皇帝以為,這一切就是大周太子設的局,他去了不僅送死,而且還會長大周太子的氣焰。
他現在不讓皇帝起殺心的唯一籌碼,就是對比大周太子來說,他好歹跟皇帝站在同一個方向,同一個立場。
那麼為了避免自己被派遣出去,他就需要最大限度的讓皇帝忌憚大周太子,他生死事小,但若,對整個大魏造成影響,那就得不償失。
在皇帝和大周太子之中,夾縫中生存,這是他的計劃。
“荒唐,不可能。”
皇帝聽完,大喝道。
說誰背叛都有可能,但西南預備營絕對不可能。
西南預備營,是他在府邸的時候,便一直跟著他的一隻隊伍。
就是這支隊伍幫他入了宮,在後面他登上帝位之後,給了一部分兵力,組成了西南預備營。
為的,就是這不時之需。
可以說,現在預備役無論是從裝備還是忠心來說,都無可懷疑。
西南預備營不可信?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
李元齊早料到了他這個想法,但是為了自己不出京,硬著頭皮把這件事說得盡力可信。
“父皇,防人之心不可無。
“現在預備營那麼多人,營長跟父皇那麼多年,自然不會背叛父皇,但他底下的人呢,可就難說了。
“父皇,自古人心易變,還是不能掉以輕心。”
皇帝的面色很不好看:“所以按照你這麼說,朕就這麼看著他離開邊境,又從安城離開?”
“父皇,可以再等一等,成婚,總要圓房的,以後也總會回京城。”
李元齊意有所指,皇帝卻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