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種不祥的預感在心尖纏繞。
“杭揚,你說巧不巧,在公園都能碰上一念。”
白蓮望著孫杭揚,笑得特別虛偽,可是孫杭揚不在乎,目光一直在一念身上,還舉著相機,噼裡啪啦拍了一通。
“一念,你穿這條裙子好看,不如給我當一天的模特吧,我正在參加攝影比賽。”
一念擰眉,走過去捂住了孫杭揚手裡的相機鏡頭。
“孫杭揚,你別拍了,瞎拍個什麼勁兒。”
“怎麼了?我怎麼就不能拍了,你瞧瞧我把你拍得多美。”
美個屁!
一念怒得翻白眼,開啟他的相機,“孫杭揚,你這是侵害我的肖像權!把你的相機拿開。”
白蓮在旁邊陰陽怪氣地揶揄,“也是,人家現在可是大明星,不可能隨便讓你拍的,孫杭揚,你悠著點,小心人家把你告上法庭。”
“白蓮,你他媽別瞎說話,一念是那樣的人嗎?我跟一念可是十多年的朋友,她怎麼可能告我,你以為大家都像你一樣呢,小心眼。”
“是是是,她安一念是菩薩,我就是巫婆好了吧,你們兩個慢慢聊,我先走了。”
白蓮說完,當真搖著輪椅走了,留下安一念和孫杭揚在原地。
孫杭揚拽著一念的手不放,求著她給自己當平面模特。
“孫杭揚,你真的夠了,我不當你模特,你去找別人我還有事,沒時間跟你瞎折騰。”
看到白蓮花走遠,孫杭揚也大膽起來,竟然用雙手抱住了一念。
“一念,你別這樣,我知道你對我還有感情,不然你怎麼會在我昨天生日的時候送我禮物呢,一念,當初是我不對,是我瞎了眼,你原諒我好不好?原諒我吧?”
孫杭揚說得有模有樣,一念卻聽得滿頭霧水。
什麼生日,什麼禮物,她現在根本不記得孫杭揚的生日了好嗎?這貨腦子是有問題吧。
“孫杭揚,你別跟我拉拉扯扯,被人看到不好,什麼生日什麼禮物,我壓根兒就不記得你生日好嗎?你是不是瘋了,產生幻覺了。”
“一念,你就別裝了,我知道你心裡還放不下我,昨天是我生日,你快遞了禮物給我,就是這件衣服呀,我一看上面的字就知道是你寫的。一念,咱們回到以前好不好,我知道你是忌憚冷騏夜,咱們好好跟他說,他不敢把你怎麼樣的。”
一念顰眉,望著孫杭揚身上的衣服出神。
是她給冷騏夜買的那件,一模一樣的沒錯。
有人用她的名義給這個渣男寄了衣服,讓這個渣男誤會是她送的。
字跡和她很像,除了那白蓮花還有誰?
讀書的時候關係好,她和白蓮故意模仿彼此寫字,到高中畢業的時候老師都分不清兩個人的字跡,連語文老師都說一模一樣。
是的,肯定是那白蓮花。
只是那白蓮花幾個意思?不是逼著孫杭揚跟她結婚嗎?為什麼又要故意用她的名義給孫杭揚送衣服?讓孫杭揚誤會?
這死白蓮花到底又在搞什麼么蛾子?
孫杭揚說得很激動,雙手抓著她的雙肩,恨不得帶她遠走天涯。
一念推不開,只覺得全身的骨頭都快被男人給搖散了。
遠遠的,她看到冷騏夜朝這邊走過來,手裡拿著兩瓶水,臉色陰沉。
她正準備喊,就看到他快速朝這邊衝過來,不由分說地將手裡的水瓶砸在孫杭揚的腦袋上。
孫杭揚吃痛,大叫一聲,回頭一看是冷騏夜,焉了氣兒。
他知道冷騏夜惹不得,這才鬆開了一念。
可是當他看到冷騏夜身上和自己一模一樣的t恤時,雙眼放光。
“安一念,我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