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的夏日一般。
主僕二人接著行走,前面樹林裡到處都是碩果纍纍,一派秋天的豐收繁景。
至於樹木之上是何種果子,他們也不知道,更不敢輕易嘗試。
再前行一段,便是冰雪覆蓋的湖面。
湖邊的溫度,比此時外面的正常溫度還低,主僕二人忍不住打顫。
這是冬天裡的冬天!
極冷!
「主子,這裡好生奇妙,一步一景,十步一季,怪不得人人傳說神山,當真是奇哉,怪哉!」
風行的話得到了他主子的肯定。
男子難得的輕點頭。
他站在湖邊,忍著蝕骨寒意,仰望群山。
心裡也在暗暗祈求神山,為他指引方向,早日尋到妻兒。
按說,他這樣的人,對鬼神之事定是不信的。
可事已至此,他也沒了辦法,只好把希望寄託在此。
這或許是一種自我安慰!
又或許是病急亂投醫吧!
總之,他殷殷期盼妻兒的訊息。
每過一日,他便多一分煎熬。
時至今日,他已全無信心。
即便如此,他不惜派遣大量人手,花費大量金錢,就為尋得心裡人。
「主子,此處寒冷,先回去再做打算。」
知道他家主子身體不怎麼好,黑衣侍衛勸解。
男子倒也聽勸,緊了緊身上的斗篷,便轉身往回走。
……
安意在家歇息一日,也花心思備了一份禮。
第二日一早,她交代好下面的人,便帶著萬成柱和常樂出發,去大楞城,參加和寧常兒子的滿月宴。
滿月宴喜帖,是和縣令親自寫發的。
安意拒絕不了,也只好去了。
三人和以往一樣,出山就上馬,一路由金子帶路,朝山外狂奔。
唯獨一點,金子沒有故意繞遠路。
安意這次騎的還是咖啡,因為明月實在太惹眼,她不想讓它暴露在世人眼前。
因為人性貪婪。
尤其是這古代皇權社會。
她雖不怕,但以後要經常出來行走,不必要的麻煩儘量避免。
出山後,安意當著二人的面,就把金子收入空間,然後快馬趕路。
萬成柱忠心耿耿,見怪不怪。
常樂死心眼兒,也沒覺得有什麼奇怪。
就這樣,三人便朝大楞城出發。
咖啡在空間裡呆了一段時間,早就憋瘋了。
安意有心等兩人同行,可架不住馬兒太給力。
一開跑,便把兩人遠遠甩在身後。
想低調,可是實力不允許。
這話說的就是咖啡。
安意一路快馬,只在石嘴山口略減速,朝山上望了幾眼,等過山口兒,便又加速前進。
將將一個時辰,她便率先但大楞城外。
安意在城外的小樹林邊兒上下馬,等後面兩人。
城門口人來人往,也沒注意有人看到她一臉欣喜。
安意靠在咖啡身上,背朝城門口,有人朝她走來,都沒察覺。
也不是沒察覺,只是在安意看來,定是出城的過路人,所以也就沒當回事兒。
「林夫人——」
林夫人,是在叫自己嗎?
安意帶著不確定,才轉身望向城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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